寒風凜冽,滄瀾宗弟子白有福、康樂、杜郎在滄瀾客棧盡情得喝酒,杜郎說道:“白師兄,有些日子沒來滄瀾客棧了,今日怎麼捨得請我和康師兄過來喝酒了。”
白有福還沒有說話,康樂回道:“杜師弟,你不曉得白師兄突破仙王三重天了嗎?不得好好慶祝一下。”
仙王三重天,杜某停留渡劫九重巔峰,半步仙王強者桎枯半年了,還得向白師兄請教。
白有福喝了一口酒,杜師弟你別灰心,明日師兄有空指點你一番,應該有所突破。
康樂淺笑得說,白師兄,你不指點在下嗎?
白有福瞥了康樂一眼,康師弟亦是仙王一重天高手了,還需要師兄指點嗎?
諸位在滄瀾宗二十六年了,終於成為仙王強者了,確實不容易,杜郎舉起酒杯說道:“今日不醉不歸。”
有道理,喝酒,往後在滄瀾大陸,也有在下的一席之地了。
乾杯。
此刻逍遙門的盧寒和孫棟威貼了過來,孫棟威奸笑了一下說道:“幾位公子,喝得如此開心,怎麼不請孫某喝一杯。”
杜郎毫不客氣的回道:“滄瀾宗跟逍遙門,平時並無往來,孫公子和盧公子找我們不是為了聊天吧?”
孫棟威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孫某喜歡跟杜公子說話,你夠聰明,這次來是有筆賬跟諸位算一算。
白有福是一頭霧水,孫公子,白某並沒有得罪你呀,算什麼賬?
白公子貴人多忘事,你在上古遺址跟許諾交往甚好,還是他得朋友,你不曉得他是逍遙門的仇人嗎?
白有福放下酒杯說道:“白某和兩個師弟沒有跟你們同流合汙,對付許公子,你就要找我算賬,你好霸道呀,不過滄瀾宗的弟子不是好惹的,如果你跟盧公子,執意要為難白某,只能奉陪到底了。”
盧寒眸子深沉,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回道:“白公子,在下要收拾你,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盧公子亦是仙王三重天,但白某跟你同階,你們只有兩個人還敢在這裡囂張,趁著白某沒有生氣,趕快滾。
孫棟威大言不慚的說道:“收拾三個廢物,在下仙王一重天修士足矣,趕快束手就擒吧?”
杜郎見孫棟威如此囂張,不把滄瀾宗放在眼裡,捏緊拳頭,擊打過去,被孫棟威一掌打飛了數米遠,將酒桌砸得稀巴爛。
杜郎瞠目結舌,白師兄,師弟施展不了靈力了,你們呢?
孫棟威冷笑了一聲,別掙扎了,本公子在酒裡下了毒,三位公子暫時不能施展靈力,宛如待宰的羔羊,在下一人斬殺你們可夠?
康樂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小人,有本事給老子解藥,堂堂正正打一場?”
孫棟威坐了下來回道:“康公子,修仙者不動腦子的嗎?能下藥不用武力,把滄瀾宗三個天驕收拾了,何必武鬥,如今你在孫某手上,只能受死了。”
孫棟威詢問盧寒大師兄,屆時三個廢物是跑不掉了,打算怎麼處理呢?
盧寒找店小二拿了一罈酒,倒了一碗喝掉以後,告訴孫棟威,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罰他們,先喝一杯酒。
畢竟滄瀾客棧是城裡最好的酒樓了,好好享受一番。
白有福兇巴巴得說道:“盧公子,你敢殺了我們,就是挑起滄瀾宗跟逍遙門的門派武鬥,你承擔得起後果嗎?”
盧寒一副勝券在握的狀態回道:“白公子,盧某沒說現在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