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僅僅只是抓住。
冰堅兒沒有掙脫,陸羽寒的力氣也沒有很大。
更何況陸羽寒怎麼覺得肌膚之間帶來的觸感很軟滑,他莫名生出一絲絲“想要一直握下去”的想法。
不過,某男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可怕”的想法,言歸正傳,而且說得很是一回事:“我跟你雖然沒有關係,但你現在住在我家,我有責任關係你的安危,有些事情你還是要跟我說的。”
“不用。”冰堅兒冷冷的語氣,垂眸看了看被抓住的左手。
傷口不能再裂了。
於是補了一句:“可以放開了?”
大概因為一個“不用”,陸羽寒力道重了些,眸子裡的光也暗了好多。到最後,還是放開了,可心裡也覺得空落落的。
就這麼放開了?
陸羽寒低頭之後思考了很久,在冰堅兒走完最後一個臺階,突然抬頭說道:“還記得我們的賭嗎?”
冰堅兒頓住,收回了腳。
她倒忘了這件事了,隨即一個側身,淡淡的音色說道:“怎麼了?”
陸羽寒繼續說道:“就是友情提醒,這個賭,是你輸了。”
冰堅兒聽懂了陸羽寒話裡的意思,她因為任務也確實是輸了,於是清冷道:“那你想幹嘛?”
陸羽寒沒先回答,幾大步上了臺階,在冰堅兒面前停了下來。
雖然差了一個臺階,但身高的差距還是在的,陸羽寒站直後還是高了冰堅兒半個頭。
手抄褲兜,一雙桃花眼很是奪人,霸氣地說道:“做我一個月的小奶狗跟班,要乖巧可人,要隨傳隨到。”
小奶狗跟班?
乖巧可人,隨傳隨到?
這男的是瑪麗蘇小說看多了吧!
不過,她向來守信,願賭服輸。
“隨便。”
這就答應了?
也好。
於是,陸羽寒一個微傾身,接著冰堅兒的耳邊是某男不變的霸道:“那麼作為乖巧可人的小奶狗跟班,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到底去哪了?”
周身都是陸羽寒獨有的味道,充斥著鼻尖,冰堅兒顯得很不自在。
纖瘦的身子明顯頓了一下。
就這麼想知道?
冰堅兒很排斥地往後退了一步,再是冷冰冰的開口:“碰到之前有過節的幾個小混混,然後就發生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