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的想法,陸羽寒時不時斜眼看看坐在副駕駛的冰堅兒。
到底是問還是不問呢?
雖然冰堅兒一直目視前方,但生性敏銳、又是接受過訓練的,早就被陸羽寒時不時飄來的眼神給打擾了。
冰堅兒被煩著,卻沒有理他,只是就想著這個陸羽寒是腦子又抽風了吧。
車子還在緩緩開著,陸羽寒覺著心裡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而且這是他的小跟班,有什麼不敢問的。
於是,就是那種剛睡醒的慵懶卻有絲霸道的聲音,傳入了冰堅兒的左耳:“小跟班,你知道冰堅兒嗎?”
冰堅兒?
“知道。”冰堅兒也沒騙他,她的確知道,只不過沒說冰堅兒就是她自己而已。
而且,既然問她冰堅兒的事情,可能是有什麼疑惑,看來她必須要給他打消那些疑惑……
“整個城北都知道她,沒什麼好奇怪的。”冰堅兒邊說著,邊轉了彎。
“那你們城北,有很多姓冰的?”陸羽寒說的時候,斜眼一挑。
“沒有,我的姓只是湊巧。”
“是嗎?”陸羽寒懶懶說著,顯然聲音裡帶著質疑。
“嗯。”
像昨天一樣,白色跑車駛進學校時引來了一大片的目光,只是現在較多的是羨慕嫉妒的目光,沒人再敢說什麼了。
但女生的嫉妒心還是很重的,不敢說又不是不敢做。
比如,冰堅兒單獨上廁所,廁所門就會被外面的女生反鎖上。
再比如,冰堅兒上體育課換衣服,會在衣櫃裡看到死蟑螂死老鼠。
再再比如,冰堅兒進教室,頭頂就是一盆水灑下,那時陸羽寒並不在教室。
……
但令那些女生們疑惑的是:對方好像無所謂,並沒有很在意的樣子。而且沒有表情的那張臉冷冷的,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漠然自傲的感覺,讓人不想討厭都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