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季就像死了一般,毫無生機。
“交通局已經派人搶通道路”他的回答倒是挺簡潔。
沉默了一小會,景帝司跟她說:“過來這邊坐,我有話和你說”。
阿福想說,自己坐在這邊也聽得到。
不過她覺得自己現在這種狀況恐怕連對方一招都擋不了,於是忐忑的坐了過去。
景帝司說:“阿福,我以為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
阿福沉默的低著頭,裝作很受教的模樣。
不過她心裡就膈應死了。
知道你的什麼想法啊?
都幾個月不見了,我哪裡知道您老有什麼想法啊?
阿福總覺得對方應當是比自己以為的更瞭解自己的身份,但是對方不說,她也只好陪著裝傻。
景帝司嘆了口氣:“阿福,跟我說話”。
阿福又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小聲說:“我知道你晚上會工作很晚,我也知道你脾氣不怎麼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景帝司的眼神向來清明,此刻更是亮得讓人有些心驚。
阿福見他這反應,嘴巴動了動:“你……你不要嚇我”說完側頭看向地面。
景帝司嘆息一聲:“下次再來看你”說完就起身。
阿福愣了一下,她抬起頭想要看下景帝司的表情,卻發現對方抬腳就向會客廳外走。
景帝司越走越遠,阿福看著他的背影,心底升起一抹沒由來的恐慌,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幸川進來的時候幾乎是衝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瘦小的雙肩問她:“你怎麼了?!”
“我好像……”她說“越來越怕他了。”
幸川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目光太過深沉,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琉璃島——
有謠傳,帝家族未來少夫人候選人之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強行帶走。
據說當會長帝時宴得到訊息攜眾趕到時,現場慘烈無比,鮮血橫流。
而先會長一步到那裡的學生會副會長景舟吾更是如煞神一般屹立在血泊堆裡。
據說,當時帝時宴立即折回學生會下令‘封島’,不能讓一隻蒼蠅飛出琉璃島,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回。
一道命令而下,琉璃島安全護衛隊、警察廳、防暴隊……幾乎傾巢而出。
一時之間,整個琉璃島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