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才坐在崇伯替他拉開的位置上。
東皇昀知道東皇涯是暗中關注著他的動向的。
不過他還是應了聲。
畢竟他們之間能作交流的話題本就不多。
對方好不容易說這麼一句話,他不應一聲也不好。
進食期間,連偶爾的話都沒有一句,只能聽見銀色長筷輕輕碰到晶瑩剔透玉碗的聲音。
這種情況進行到大概用餐時間一半的樣子,期間又上來了一份甜品。
東皇昀拿著銀筷的手指頓了頓。
他看了眼東皇涯,然後慢慢道:“我記得你不吃甜食。”
東皇涯大概是吃飽了,又或許是他本就不用怎麼吃東西。
他將長筷放到玉石託塊上,然後從崇伯手中拿過白色方巾。
他擦了擦本就乾淨的嘴角,這才道:“今天的菜色是寶貝最中意的幾道,這甜品亦是。不過多吃不好,所以我向來約束得緊”。
東皇昀伸出筷子挑了一塊顏色誘人的糕點,看了一會才送入嘴裡輕輕的咬了一小口。
不一會就蹙了些眉。
“這……”他有些為難道“我不怎麼喜好這個東西”。
他等了一會,似笑非笑的看著東皇涯說:“我們這一點挺像”。
東皇涯自如的放下方巾:“寶貝最重要的人只能是我,無論我們有多像,本質是有區別的。”
“戚”東皇昀對他話裡的內容有點無語。
“你倒是挺忌諱我與你像,我吃好了,你隨意。”他說完轉頭就出了房間。
隨著門合上,他的身影徹底離開了東皇涯的視線。
“少主這是隨了誰?”崇伯的老臉顯出些揶揄來。
東皇涯可沒理會崇伯的冷笑話,只問道:“寶貝現在可好?”
崇伯聽到這話立刻就正了正臉色,他道:“沒有危險,只不過有些受約束……”
景家大宅——
阿福再次跟著景帝司回到景家大宅時又是另一幅光景。
曾經繁榮的景家,現在站在景家大門外就讓人心底發怵起來。
“怎麼不進去?”站在一旁的景帝司問。
阿福自知自己在大門前拖延再久也於事無補,只找了託詞問:“大少爺,現在我是以什麼身份回來?還是雪衣小姐的專職傭人嗎?”
“你自然不會再是傭人。至於是何種身份,那要看你的意願了”景帝司如是說。
她本意故作不知景雪衣已死的訊息,好以此探聽景雪衣死亡的原因。
可景帝司嘴緊得很,一句不肯提景雪衣的事,只說以何種身份回景家要看她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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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問這和自己的意願有什麼關係,就又聽景帝司道“小福,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