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時來的速度很快。
季淺和顧一心是被怒氣衝衝趕過來的輔導員叫走的,其他宿舍的人紛紛探頭出來觀望,不明所以。
許霧開心了,胳膊搭在姜梨的肩膀上,“長舌婦的報應來咯~”
“怎麼樣?”姜梨微微側頭看著她,桃花眼微彎,“這感覺爽不爽?”
“可太爽了!”許霧壓了壓心緒,轉而問了姜梨一個問題,“你應該挺了解江總的吧?顧一心和季淺的下場會怎麼樣?”
姜梨還真不知道江淮之會怎麼處理,她想了一下,“可能,以後宿舍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住了。至於顧一心和季淺,開除倒是不至於,櫻大不會隨便開人,反正她們不敢再來找麻煩就是了。”
這樣就挺好,姜梨的耳根還能得個清淨,再也不用天天聽這兩個人湊在一起蛐蛐別人了。
姜梨坐在書桌前,登上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社交賬號,開始翻空間裡私密的相簿。
她記得南詩奕之前穿過一套紅色的禮服,因為過於驚豔,姜梨看到她發過來的照片時默默的存在了相簿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南詩奕後來並沒有穿那套禮服出席活動,網路上流出來的照片裡她穿的一襲簡單的白色晚禮服。
當時姜梨還跟她吐槽過,白色晚禮服好看是好看,但是遠遠沒有那件紅色的合適,不應該換掉的。
南詩奕只跟她說了一句,司南赫不喜歡。
想著想著姜梨就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然後找到那張照片,把南詩奕的臉給擋住,轉手發給了葉辭。
順帶給他打了一行字:“我要這一款,細節必須一模一樣。”
不喜歡?那她就非要在宴會那一天,讓司南赫好好看個夠。
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姜梨給阮經顏打了一通電話。
“二十號那天你抽一天時間出來唄?”
阮經顏,“怎麼了?”
“想請你幫忙畫一幅人體畫。”
“幫誰?”阮經顏揉了揉發酸的脖頸,賊兮兮的笑了一聲,“如果長得帥,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姜梨“呵”了一聲,“不怕簡清時把你抓回去“剝皮抽筋”?姐姐,是幫我畫。”
阮經顏拖腔帶調的“哦”了一聲,“我要是沒記錯,二十號那天不是陸家老爺子的壽宴嗎?你要和江淮之一起?讓我給你畫人體畫,這是又憋啥壞水了?”
“不是江淮之,他這段時間忙,沒空。”姜梨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我跟葉辭一起,他說要帶我見見世面,我就答應了。你們家也去嗎?那你要是抽不出空也沒事。”
阮經顏,“我們家去,但我不去。姜小梨好不容易有事找我幫忙,我還能不幫嗎?行了,我要補覺了,下午還要繼續給人賣命當黑奴。”
姜梨,“愛你,麼麼麼~”
阮經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低聲罵了她一句,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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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江淮之一行人乘坐私人飛機落在了港城。
港城並列的第一豪門是韓家和厲家,來接江淮之的,是韓家掌權人,韓斯年。
在看到隨行者里居然有一個女人時,他的眼神微微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