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機是司南澤給的,新聞沒有報道,姜梨也不敢去特地搜查江淮之的近況,怕上面裝了什麼黑科技。
此時的櫻洲已經步入了冬季,大街上鬱鬱蔥蔥的樹木也已經成了禿枝,很是蕭條。
姜梨的情緒也開始不受控制的變得低落。
雖然司南澤去哪都帶著她以及裴書和夏櫟,但是姜梨的話茬一天比一天少,身上都籠罩著一股鬱氣。
這一天,司南澤要去暮色見個客戶。
他接管的是司氏的影業,今天的這個客戶好像也是某個娛樂公司的老闆,是來跟他談合作的。
這段時間司南澤已經是第四次來暮色了,每一次姜梨和夏櫟都是守在門外等,裴書和裴安陪著司南澤進去,這一次也一樣。
不過這一次面見的客人在看到夏櫟時有些愣神,就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夏櫟也不知道是被人盯著看覺得被冒犯到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向沒有什麼感情波動的人今天在和那人對上眼神的時候居然有些慍怒,嘴唇抿得筆直,眼神冷的泛著寒光。
幾人進去之後,男人坐下來問了一句:“門口那兩個是你新招進來的?”
司南澤看了他一眼,應了一聲。
男人笑了笑,摸著下巴說了一句:“果然澤先生痊癒之後,眼光如炬,收兩個這麼標誌的姑娘留在身邊。”
“這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櫻花。”司南澤抬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輕聲道:“夏總,櫻花現在是我的人,別把你的髒手伸到她身上來。”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但看過來的眼神卻滿是警告和威脅,還有命令。
夏沉舟爽朗的大笑了幾聲,“從前總以為櫻花是個男人,沒想到卻是個女娃。以前總覺得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眼裡只有仇恨和大業,沒想到還能對女人感興趣。如果今天沈敘有命坐在這,怕也是會驚掉下巴。”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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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江淮之……哦不,現在應該是叫他韓野,已經從國外回到北城了。”夏沉舟的手肘撐著膝蓋,對司南澤說:司承德和司承曜被他親手送進監獄,斷了我多少線路?後來沈敘和楚家也落到了他和葉家那兩個小子的手裡,更是讓我們損失慘重,到現在都沒有恢復。澤先生,這麼幾個定時炸彈,您不趕緊處理掉還要留他們多久?”
“沈敘被抓,不也是您一手推波助瀾的嗎?澤先生,您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我還有底下的兄弟全部都賣個精光?”
司南澤背靠著沙發,長腿交疊,嗤笑:“沈敘會被抓是他自己蠢,與我何干?你們這些人做事到處留把柄,以前的韓二爺,一個南詩奕,後來的姜祈安,還有參與沈敘這件事的葉辭,全都是我擺平的。韓野現在是韓家大少,要是成功弄死他倒也沒什麼,要是沒成,韓家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姜梨聽到這番話,臉“刷”地一下,變得蒼白無比。眼睛驀地睜大。
韓二爺,南詩奕,都是司南澤害死的?!
葉辭的車禍……葉辭的車禍,居然也是他做的!
姜梨的腦子突然想起來一個細節,後來每一次她和南詩奕見面,都是她從櫻洲來北城。最開始她說要考櫻大的時候,南詩奕滿是歡喜,但是後來她總是會跟姜梨說,北城大學是第一學府,不一定非要來櫻大。
南詩奕死後,姜梨總是會夢見她對著她喊:阿願,遠離司家的人。
結合司南澤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事情,姜梨的頭腦越來越清晰。
南詩奕可能是從司南澤身上知道了她的身份,隨後又發現了司南澤販毒的秘密。司南澤挑唆陸詩予這個瘋子,逼死了南詩奕。
所有模糊的時間線和事件在這一刻都對上了軌道。
原來是這樣,居然是這樣!
陸詩予最開始染毒是司南澤的手手筆,她是他的棋子。他則是布棋、下棋的高手。
司南澤躲在背後,操縱自己手裡的棋子殺死了南詩奕。事後,他旁觀她對陸詩予下手,為她提供證據。他利用她,除掉了陸詩予這個已經沒有用的棋子。
最後還邀功似的,用這些來作為討好她的戰利品。
噁心!實在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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