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聽懂他的暗喻,他挑眉笑了一下,“我和司南赫尚且能算得上是兄弟,但我和你的關係怎麼著也到不了這一步。你犯了什麼錯該怎麼解決,你需要怎樣的庇護,該找的人都是司南衍和司南赫,而不是我。”
“只要不牽扯到我,別說是裝瞎裝病了,你就算是殺了人都跟我沒關係。司南澤,你越界了。”
江淮之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離開了。
司南澤看著他的背影,笑容迅速消失不見,神情微冷了下來。
就算是走黑白兩道,司南澤現在也不敢動江淮之。
江淮之的身邊有謝銘和簡清時,還有司南赫,他已經認祖歸宗,是韓家人。
不知想到什麼,司南澤的眼裡又化開一點笑意。
他是不能殺他,但是不代表別人不可以。
……
港城一連下了三天的雨,江淮之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房,他很忙,姜梨沒敢去打擾他。
手機現在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通訊工具,而是娛樂設施。
經過上次在櫻洲被江淮之“抓”回來,她不敢再去聯絡謝鶴揚和紀繁星他們。葉辭遭人陷害,現在昏迷不醒。江淮之還在背地裡調查沈翊的下落,他現在也不能輕易露面,療養院的事情沒人再給她通風報信。
不過,上次她和夏櫟見的時候,她說那個人快醒了。
姜梨從床墊底下摸出來那幾張照片來回翻看,眼神越來越陰沉。
她和江淮之的婚期就快到了,有些事情是該她來做,也只有她能做。
凌晨兩點。
姜梨從噩夢中驚醒,喉嚨乾的有些痛,緩了緩神就想去倒水喝。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下床的時候感覺到了不對勁。
原本光禿禿的膝蓋被貼上了兩貼藥膏。
江淮之來過。
算了算時間,他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同床共枕過了,也沒有過什麼親密接觸。
他從北城回來的那天,姜梨想,但是江淮之以時間太晚為理由拒絕了,甚至這幾天都不跟她睡一張床。
第一次的時候江淮之就是直接在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扒了個乾淨,怎麼現在這麼正人君子了?
大概是因為心裡有件大事要做,再加上想起來了幾段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躁動。
而且憑什麼他想就行,她想的時候就不行?
這樣想著,姜梨就已經站在了江淮之的臥室門前。握住門把輕輕的轉動,然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開了一盞檯燈,江淮之正坐在床邊,唇邊亮著一點猩紅,黑眸裡亮著一簇光。
江淮之穿的一身黑,黑色的襯衫加黑色的西褲,衣袖隨意捲了兩圈,露出來一截手腕,上面戴著那塊姜梨一百五十萬買下來的手錶。
姜梨發現江淮之和黑色的適配度是百分之二百,少了溫潤,多了野性,性感又迷人。
江淮之微愣了一下,然後把煙掐滅,語氣溫和:“做噩夢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一張砂紙,有些顆粒感。
姜梨搖了搖頭,然後把門給關上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想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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