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在病房的地面上灑下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病床上,傅思喬正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雜誌,林斯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擺弄著手機,病房裡安靜得只能聽到牆上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響。
突然,林斯清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嘴角掛著一絲促狹的笑,對著傅思喬說道:“我說傅大小姐,你昨天那操作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連那麼簡單的任務都能搞砸。”
傅思喬一聽這話,原本就因為住院憋了一肚子火,這下更是瞬間被點燃,“啪”地一聲合上雜誌,怒目而視:“林斯清,你別在這兒陰陽怪氣的,有本事你去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
林斯清絲毫沒有被傅思喬的怒火嚇住,反而站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可沒那閒工夫,我可不像某些人,關鍵時刻掉鏈子。”
傅思喬氣得臉都紅了,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手指著林斯清,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你……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你就有多厲害?你不就是運氣好點嘛!”
說著,眼眶也微微泛紅,差點就委屈地哭出來。
林斯清看到傅思喬這副模樣,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在一旁添油加醋:“喲,還說不得了,一說就哭,真是個大小姐脾氣。”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張辰溪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病房裡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說你們兩個,都住院了還不消停,這是病房,又不是你們的戰場。”
傅思喬和林斯清聽到張辰溪的聲音,都轉過頭來,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般,同時說道:“張辰溪,你來得正好,你給評評理!”
張辰溪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地說:“我可不想摻和你們倆的事兒,你們倆啊,趕緊收拾東西,今天出院,江潮州請客。”
“江潮州請客?”傅思喬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訝。
張辰溪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啊,你們不知道?這件事已經通知許知星了。”
傅思喬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不是,許知星的媽媽不是不讓她和江潮州接觸嗎?”
張辰溪走到床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是許知星的爸爸許凱文提拔江潮州,發現江潮州是個很好的苗子,最近有意讓他幫忙打理公司。許家家主出馬,李寧玉只能乖乖閉嘴嘍。”
傅思喬聽了,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林斯清在一旁聽著,臉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心裡想著:江潮州這小子,還真是走了大運了。不過,這樣一來,以後的日子可就更熱鬧了。
張辰溪看著還在發呆的兩人,催促道:“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收拾東西啊,別讓江潮州等急了。”
傅思喬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一邊收拾,一邊還不忘和林斯清鬥嘴:“哼,等會兒看我怎麼吃窮江潮州,你可別心疼。”
林斯清白了她一眼,“就你那點飯量,能吃多少?我看你啊,還是省省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鬥嘴。
張辰溪看著他們,無奈地笑了笑,心裡想著:這兩個人啊,真是一對活寶,不過,有他們在,生活倒也不會太無聊。
不一會兒,三人就收拾好了東西,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