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臨市的街道上,像是為整個世界鋪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
林斯清騎著一輛黑色的山地腳踏車,身姿矯健地穿梭在街道上。
他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寬寬的肩膀將校服撐得十分有型,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而結實的脖頸。
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卻絲毫不減他那冷峻帥氣的模樣。
剛拐進學校附近的小路,就聽到一聲歡快的呼喊:“斯清,早上好啊!”
林斯清不用看就知道,是張辰溪那個傢伙。
只見張辰溪邁著大步子從後面追上來,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的燦爛笑容,一口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也穿著同樣的藍白色校服,不過校服的拉鍊只拉到一半,鬆鬆垮垮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隨性。
林斯清瞥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是那副臭臭的表情,彷彿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他長腿一跨,利落地從腳踏車上下來,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的書包拽下來,朝著張辰溪用力一丟,書包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毫無防備的張辰溪懷裡。
“你去查查傅思喬最近怎麼了。”林斯清冷冷地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張辰溪手忙腳亂地接住書包,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不情願:“哎呀,我說斯清,你幹嘛不自己去查啊?你不是和張老師很熟嗎?張老師可是喬喬的班主任,你去問多方便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書包掛在自己的肩膀上,還不忘伸手整理一下被弄亂的頭髮,那動作誇張得像是在表演一場滑稽劇。
林斯清雙手插在校服口袋裡,眼神冷漠地盯著張辰溪,彷彿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我不想去。”
簡短的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像是結了冰一樣寒冷,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張辰溪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不想去?那我就想去啊?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每次都使喚我,我又不是你的小弟。”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誇張地揮舞著雙手,活脫脫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形象,與他那高大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看起來十分滑稽可笑。
林斯清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少廢話,讓你去你就去。”
說完,他轉身走到腳踏車旁,長腿一跨,準備騎車離開。
張辰溪見狀,急忙跑過去,一把拉住林斯清的腳踏車後座:“哎,哎,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他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林斯清,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點鬆動的跡象。
林斯清皺了皺眉頭,用力蹬了幾下踏板,想要掙脫張辰溪的手:“沒有理由,你去不去?”
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張辰溪看著林斯清那堅決的樣子,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鬆開了手,臉上露出一副認命的表情:“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真是怕了你了。”
林斯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