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此時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下午,溫愛佳就這樣一直把自己關在臥室裡。
直到太陽快落坡的時候,溫玉全過來叫她。
“你沒有出去打工?”溫愛佳隨口找了個話茬。
“嗯,在跟朋友試著在這邊搞點其他的。”溫玉全答。
“哦。”溫愛佳淡淡回應,畢竟現在沒有心情關心別人的事。
走到小叔家,溫愛佳心裡大概知道是誰給她打的電話。
她站在電話前頓了頓,深吸一口氣。
“鄭曉劍。”她直接喊出他的名字。
“溫水瓶,你怎麼知道是我?”鄭曉劍在電話那頭樂開了花兒。
“我當然知道。”
“是不是你也在想我?”
“額……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溫水瓶,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領通知書的日子?我在教室等你到中午,你都沒有到。”
“哦……我家裡有事……沒去……”
“家裡有事?什麼事?誰的事?嚴重嗎?”
“沒有……你還有其他事嗎?”她不想多說。
“我幫你把通知書領了,你猜你考了多少分?”
“不知道。”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所以才叫你猜嘛!”
“不想知道。”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溫愛佳今天的語氣格外的冷淡。
“溫水瓶,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鄭曉劍應該是聽出來她的語氣不對。
“沒有。”她否認。
“那你怎麼回答得這麼隨便,不是沒有就是不知道。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都說了沒有……”自己的事,恐怕誰也沒辦法解決。
“你一直說沒有,那就是有咯?!到底什麼事,你跟我說!”鄭曉劍的聲音很著急。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溫愛佳不想說,她已經決定接受命運的安排。
“你肯定有事……”
“沒有!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