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劍青應到，“對了，近兩個月的流水匯出來我看一下。”她正好抓住這個機會查查酒樓的賬。

“這……”出納沒有挪動腳步。

林劍青知道她擔心什麼：“老闆那裡我跟他說。”

“收到，老闆娘！”出納引她到辦公室。

“老闆娘，這就是近兩個月的流水。”出納把流水明細找出來。

“這兩個月的賬呢？”林劍青想著一查就查清楚。

會計在一旁趕緊把賬薄拿過來。

……

“先生，您是刷卡嗎？”銷售員問鄭耀祖。

“刷，必須刷。”他把銀行卡給甘敏，“你找她刷。”

“耀祖你真好！”甘敏接過卡。

鄭耀祖坐回沙發上：“密碼你生日，還有，就寫你的名兒！”語罷點燃一支香菸。

“媽。”甘樂輕聲喚母親，她知道鄭叔叔一直對她們很好，連理髮店也是他給錢才開起來的，可這個買房這麼大一筆錢，實在讓她沒有想到。

“快跟你媽媽去吧，小樂。”鄭耀祖讓甘樂隨母親進去。

……

從外婆家回來後，母親顯得悶悶不樂。

溫愛佳知道其中的緣由。

那天在外婆家，母親幫著外婆把中午飯做好，叫來舅舅舅媽一起吃飯。在飯後大家休憩的間隙，舅媽提到之前溫愛佳開學沒有學費，在外婆這裡借錢的事情。

她本來以為自己家是走投無路才找外公外婆借學費，沒想到他們並不會覺得可憐，反而還公開拿這件事出來說。聽上去是關心她，實則是表達外公外婆借錢的不滿。

當時母親還在廚房刷碗，溫愛佳不願在堂屋聽他們說話，便跟母親一起收拾廚房。

院子裡，狗狗瓏瓏追著蜻蜓跑來跑去。

“兒子乖，把奶奶喝了。”裴艾珍在給兒子餵奶。

雖然弟弟吃著奶，卻還是一直哭。

“小愛，你去廚房燒點熱水，等會兒給弟弟洗個澡。”

“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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