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問：“護士，你要幹嘛？我要去上大廁。”

“帥哥，你還不能下床自己上廁所，就在床上拉就可以了，來，你自己也抬一下屁股，我幫你把便盤放好。”

他哪裡肯？

護士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歐曉彤，就說：“你是他妹妹是嗎？你哥不好意思，你先在門外等我吧。”

他先說的話：“她不是我妹妹，我只有一個姐。”

歐曉彤低下頭，想了想，就靠近他，把他褲子扯了下來，對他喊起來：“抬起你的屁股！抬啊！別耽誤人家護士時間！”

他咬咬牙，看了一眼護士，才撅起了屁股。

護士笑了一下，放好便盆之後，就告訴歐曉彤：“他拉完之後，你就把便盆拿去衛生間倒了，記得衝一下，放裡面架子上晾乾。還有，大便很難拉的話，不要使勁去拉，要告訴我們，因為使勁太大，會引起腦出血，我們有開塞露可以塞屁股的。記住了嗎？”

歐曉彤點點頭：“記住了，謝謝你護士！”

呼吸微微一笑：“不客氣！”她就出去繼續巡房了。

他想去拿被單擋住，卻夠不著。

歐曉彤就呵斥一笑，拿起了被單：“你想幹嘛？”

“你不要鬧了。”

“這裡又沒有其他人，你怕什麼？你身上哪裡我沒見過？”

“歐曉彤！你不要這樣好嗎？”

“哼！”她把被單整齊地蓋上擋住，然後說：“你注意點，別弄髒被子。”

三分鐘過去，他就放了一個屁。

歐曉彤看了看時間，就問：“等了沒？”

他搖搖頭：“你，我不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呀！你都這樣了。你不拉的話，我去找護士，給你屁股塞開塞露了。”

“不！呃，你在外面等我吧。你看著我，我拉不出。”他晃了晃手。

歐曉彤就走到了陽臺，望著外面，前面急診科又回來了一輛救護車，醫生和護士飛快地把車上的病人拉進去。

幾分鐘過去，她探頭進去：“得了嗎？”

“嗯。”

“嗯，是得，還是沒得。”

“歐曉彤，你幫我按鈴吧，我讓護士來幫我倒掉。”他的手差一點才夠到按鈴。

歐曉彤二話不說，直接進去，掀開被單，幫他把屁股擦了。他咬著牙，閉著眼睛。

她把便盆拿起清洗了，拿了一條溫毛巾，卻看見他在嘗試著踢被單，想把被單蓋回去擋住。

她就走過去：“抬起屁股，我幫你擦擦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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