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愣了愣。
“文叔,上次我就想問了?為啥你老說我功夫練到這份,人就可信任呢?”
文醫生臉上滿是錯愕的問道。
“你不知道?不應該啊!”
王恆見文醫生在這思來想去的,也不回話。
“文叔,那你給我講講唄!”
“好,武學境界劃分你是知道的吧!”
王恆快速點頭回道。
“我知道的入門,熟練,小成,大成,明勁,暗勁,整勁。之後的境界我師父也沒說過。”
文醫生點了點頭。
“一個人要是心術不齊,雜緒太多,是練不成的,頂天到大成就難得寸進。”
是這樣嗎?我上一輩子就已經整勁了,看來我也是個心思齊整的大男孩啊!
“拳頭中蘊含自己的道理,你認可你所走的路做的事,心力相通你才能走得下去。”
文醫生的眼神像釘子,直勾勾的望著王恆。
“那麼你的回答呢?”
王恆還是有些猶豫。
“事我應下了,但話得先說好,我不是娶了您女兒,您的房子和財產我會留著作為嫁妝,您覺得怎麼樣。”
文醫生抱拳行禮。
“多謝。”
文醫生臉上滿是笑意。
“你去忙你的吧!我嘴巴很嚴不用擔心。”
王恆和兩人道別,將藥物收緊回到牆邊回到家中。
將拿回的藥給鄭朝陽用上,迷迷糊糊的鄭朝陽嘟囔了兩句,轉身睡了過去。
王恆笑了笑便去睡了。
王母看到兒子回來心也放了下來,抱著小傢伙便也去睡了。
一九四八年七月一日。
王恆很早就醒了,起身走到院中洗漱一番,走到屋後打完了一趟拳。
回到家中開始生火做飯,看幾人都還沒起來,便去摸了摸鄭朝陽的頭,沒發燒挺好。
飯做完王恆便將幾個人都叫了起來。
“媽你們先吃著,我得出去一趟。”
鄭朝陽剛準備出聲,便看到王恆對他眨了眨眼。
王恆難得從正門出院子,迎面便看到了易中海這個老硬幣。
“易叔,出門啊!”
王恆打了個招呼便往門外走。
“慢著,小王啊!我聽說你昨晚上把賈張氏給打了!有這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