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我來看你了。”
王恆上前兩步,坐到了床邊看著文叔。
“您這是得了什麼病啊!怎麼衰敗的如此之快。”
文再山有些氣弱,病魔在短短几天時間,就抽光了這個男人體內的能量。
“來了啊~小恆”
文再山有些氣短,說幾個字就在喘長氣。
“我啊~到了自己~的命數,年少時~拔份鬥狠~”
咳咳咳。
咳嗽帶走了文再山僅存的氣力,本就有些渾濁的眼睛,神采愈發黯淡。
“小恆,你是個天才,少年成勁,不見傲氣,可稱心性沉穩。”
“莫要忘記你答應我的,答應我的~”
文在山提上的那口氣又散了下去。
整個人陷入了昏睡。
“陌聲,你父親到底是什麼病啊!怎麼前幾天還能和人動手,這現在就成了這樣啊!”
文陌聲淚流滿面,斷斷續續的說著。
“父親在母親還活著的時候經常和人動手,有好幾次都是重傷回來的,在我母親去世後雖然不再動手了,但身體就一直沒好起來過。”
文陌聲將幾張診斷單遞給了王恆。
王恆接過,沉默了下來。
腎衰、心衰,肺脈受損,肝火旺盛衝撞肺腑……
王恆伸手拍了拍文陌聲的頭。
“我認識些商人,我去他們那看看能不能買到些藥材。看能不能治好文叔。”
“你別太過傷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生活的。之後但凡你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
文陌聲聽完忍不住的哭了出來,抱住王恆就哭的愈發厲害了。
王恆輕撫著文陌聲的後背。
“相信我,我會想辦法的就這幾天,你現在別想太多,你就把文叔和自己照顧好,其他事我去想辦法。應當是能治的!”
文陌聲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著王恆。
“真的嗎!幾位醫生都說沒辦法了,真的還有希望嗎?”
王恆堅定的看著文陌聲,點了點頭。
“相信我,我有辦法的。”
王恆沒在耽誤,走出了文家。
直接就去了冼登奎的商會所在的衚衕。
王恆扔給了門口哨兵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