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你救了我卻還要為了我的任務冒這麼多危險。”
王恆只是抬眉笑了一下。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自己決定幫的你,幫的紅黨,那我就會為了自己的決定負責。”
火光不再搖曳,穩穩的燃著。
鄭朝陽沒再和王恆糾結這些,只是苦笑。
“我在北平幹過幾年治安,認識了些人,有個叫冼登奎的老東西,我和他搞過一陣走私。”
鄭朝陽低頭思索。
“我還有他一些走私的證據,他路子很野,可以走他的路子出城。”
“出了城往昌平方向走,走大概十五里就能找到一座荒廢的佛廟,那裡有和我合作很多年的游擊隊伍。”
鄭朝陽搓了搓手,抬起了頭看著王恆。
“這個隊伍人做事比較糙,你多加小心。”
“我們的接頭暗號是‘冰冷的天’他會回答‘秋天到了’。”
鄭朝陽把藏在懷裡的走私證據給了王恆,臉上恢復平常。
“這個冼登奎不是個好相與的,他能在這戰亂年代把生意做這麼大,很有一手。”
“千萬注意安全,千萬注意。”
鄭朝陽喃喃的小聲說著。
王恆正要伸手安慰鄭朝陽。
“王恆,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
賈張氏一回到院子,就找上了王家。
王母一聽,一下怒從心起。
“賈家的,你罵誰呢?你敢到我們家門口來罵我孩子!”
王母蹭的站了起來,指著賈張氏鼻子說道。
賈張氏也不是個吃素的。
“你去問問你家的小混蛋,在外面看著我被打,也不上來幫忙,我在外面都快被人打死了,也沒見到這小畜生說要回院子叫的人在哪!!!”
“這小畜生就不是個人啊!”
賈張氏一拍大腿就坐在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
王恆聞聲走了出來,看見坐在地上的賈張氏。
頭髮凌亂,臉頰腫了起來,眼睛烏青,一臉的土。
身上的衣服被拉開了幾個口子,褲子上全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