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哥!”那年輕人見到曽茗仕,也是眼眸一亮,滿臉高興之色,腳步加快,朝著曽茗仕迎了過去。
“茗景,你回來了!”曽茗仕笑著跟對方打招呼,兩人熱情地來了一個擁抱,雙手相握,相視大笑。
來人叫曾茗景,跟曽茗仕、曾茗君同輩,年齡的話比曽茗君大不了幾個月,曽茗仕跟其關係最為親善。
人群中間的曽茗仕一見到他,也是眼眸明亮,居然越著眾人,笑著跟他打招呼,“茗景,回來了!”
曽茗仕在曾家的一眾小輩中,屬於比較年長的那個,曾茗景在小的時候,一直都是曽茗仕的小跟屁蟲。
曾老太爺有五個兒子,曾茗君的父親排行老二,曾茗仕的父親排行好大,曾茗景的父親排行老三。
如果按照傳統來說,應該是由曾茗仕的父親,曾家的嫡長子來繼承曾家家主的位置,可惜曾茗君的父親在同輩之中,能力最為強勁,即便曾家大爺和三爺聯合在一起,在開拓家族生意這一塊,都比不過對方。
曾茗君的父親就相當於是唐朝的唐老二,而曾老太爺並不是偏袒大兒子的唐高祖,曾茗君父親上位,並不需要發動玄武門之變,這對曾家來說是一件好事,沒有兄弟鬩牆,曾家的實力就不會因為內耗而削弱。
可是這對曾茗君父親來說,卻不完全是好事,曾家大爺和三爺掌握了曾家不少重要生意,話語權極重!
因為上一輩就是“盟友”的關係,這一輩的曾茗仕和曾茗景關係自然走得比較近,而且,他們都對家老會將曾茗君定位未來的家主進行重點培養相當不滿,在他們看來,這個家主之位,應該是屬於曽茗仕的。
“茗景,咱們兄弟倆好久不見了,你小子看起來可比前些年精神多了!”曾茗仕打量了曾茗君一番,親暱地拍著對方的肩頭,笑著說道,“你畢業之後,就跑到歐洲那邊幫三叔打理生意,你在那邊還好吧?”
曽茗景去年的時候,才剛從普林斯頓大學博士畢業,他博士讀的是經濟學,現在正在修管理學,雖然曾家子弟基本都能上名牌大學,可是能讀到博士學位的,那也沒幾個,在年輕一輩曾茗景確實是出類拔萃。
“仕哥,你太誇獎我了!”曾茗景被曽茗仕這麼一誇,臉色多了幾分自得,不過嘴上還是謙虛了兩句。
“咱們還是進去聊吧,仕哥,咱們兄弟好好敘敘,我跟你講講我在歐洲那邊的事兒!”曾茗景拉著曾茗仕的胳膊,往別墅那邊走去,曾家的其他子弟還有賓客們自然是簇擁相隨,一大幫人呼呼啦啦賊有氣勢。
“茗景,我方才瞧見了咱們那個堂妹……茗君的車了!”曽茗仕走著走著,朝身後望了眼,隨口說道。
“茗君?”曾茗景皺了皺眉頭,“這麼重要的日子,她不在莊園這邊操持,跑出去外面做什麼?”
“仕哥,咱們難不成要等她?”曾茗景說著,撇了撇嘴,“反正待會都是要到裡面的,沒必要吧!”
“你說的也是!”曽茗仕點了點頭,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隱晦的笑容,他這番話是在試探曾茗景的。
雖然從前關係不錯,但是曾茗景終究去大學呆了好些年,他們一年到頭接觸也少了,誰知道心思如何。
不過現在看來,曾茗景還是跟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對曾茗君這個堂妹,是發自內心感到不滿。
曾茗景是曾家年輕一輩學歷最高的,面對平輩,他在學歷上完全是碾壓般的優勢,就曽茗仕鎮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