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幽蝶微微一笑,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接著牽起諸葛妗姒和慕容花姻的手,朝著鄭淵消失的方向飛去。
“妖皇,即便是有她們說情,也最多能保住手下人的性命,但您的妖皇印記,就怕是要……”妖尊姣芡走到妖皇面前,一臉的欲言又止。
“妖皇印記……那怎麼辦!”鸞鳶臉色瞬間一變。
若是沒了此物,那她和一般的妖物就沒太大區別。
而今後修煉一途,也會大受影響。
“您只能……”姣芡微微一嘆,低聲在其耳邊說了兩句話。
“這……這真的能行嗎?”鸞鳶一變再變,似乎還無法下定決心。
“少帝乃仁慈之君,見您這般誠意,定會動搖……”
姣芡低聲道:“機不可失,否則待他想通之後,就沒有任何餘地了!”
“也罷!”
鸞鳶一跺腳,在吩咐了幾句手下人後,與姣芡消失在了此地。
而一直關注她們的西萇女見狀,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
“陛下,需要臣妹來服侍您嗎?”
一處門牌掛著春字的房間內,穿戴清涼的慕容花姻,神態嫵媚的走了進來。
此時的鄭淵靠在水池邊上,像是虛脫一般泡著池水,並沒有回應她。
“陛下,您今日可是太厲害了!”
慕容花姻也不惱,走下池水後,伏在其耳邊輕聲說著。
池水晃盪,粉色的香霧繚繞,氣氛變得無比的旖旎。
“花姻,你若在此服侍,朕可能無法像往常那樣忍耐了……”
鄭淵沒有睜眼,嘴上的話語聽起來異常的冷靜。
一瞬間,慕容花姻的手就僵在了原地。
她雖然是鄭淵的人,但還是想把初次留在新婚。
故此鄭淵剛才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她的熱情。
“陛下好生不解風情……您在此好好休息,臣妹還是去聞姐姐那了!”
慕容花姻不敢白了一眼,卻不敢多做逗留,立刻起身離去。
嘩啦啦的池水落下,倒映出少女那曼妙誘人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