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沒氣吐槽:“饒了我吧......”。
這個宿管之前被我那一棒子打得不輕,都流血了,估計腦震盪也少不了。
本來宿管是怒不可歇,非要抓我進局子。
但瞭解完事情後,他怒氣就消了,也沒再追究我。
宿管摸著腦袋咧嘴:“你小子下手可狠啊”。
“算了,你今天有功,也報過警了,我再去樓上查查,畢竟出了這檔子事”。
我再度將墨鏡戴上,手上的火炎也已經熄滅了,這人一次我記錄了時間,火炎從出現到消失大概是十分鐘。
沒一會執法人員就來了,
緊接著是嚴謹的流程,
筆錄少不了,簡單瞭解過事情經過,
我和二樓的那個學生,宿管都要去局裡一趟,
我對那個學生說道:“你去四樓喊一下宿管大叔吧,他也要做筆錄”。
“就剛才那個”。
學生一臉懵然:“剛才的宿管?剛才哪有宿管?不就咱倆嗎?”。
說著他離我遠了些:“執法叔叔,我感覺這大哥腦袋有點問題”
“在你們來之前這大哥他忽然就開始對空氣自言自語,還說宿管什麼的”
“哪有宿管啊一直就我們兩個”。
我有點錯愕:“就咱們這棟樓的宿管啊,剛才他.....”。
下面話已經說不下去......
因為那名學生拿出了錄影,
可能剛開始他以為我是暴徒,就偷偷全程錄了像。
而在他的錄影中,我一個人對著牆壁,對著空氣解釋,說話......
執法人員們紛紛一種懷疑態度看著我,
精神病?瘋子?
他們大機率是這樣認為的,如果真的被這樣認定,那我口供似乎沒有任何用。
我望著黝黑的樓梯口,宿管離開時的身影再次浮現,
眉頭緊鎖:“我想我知道宿管在哪了”。
我帶著兩名執法人員前往四樓,一間寢室一間寢室的搜查。
最終我們在一間廁所裡找到了宿管大叔。
身上中了數刀,鮮血大部分流進了蹲坑裡,慘敗的面孔上一雙眼睛死死盯住外面。
驟然間,兩名執法人員瞬間警戒起來,手放在槍上,
凝重圍著我,彷彿下一秒就要擊斃我。
“你怎麼知道的?”。
我苦笑著聳聳肩:“我說見到鬼了你們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