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那身影點點頭:“可以死了”。
一縷魂炎被她丟擲,瞬間來到我面前。丟出時只是小孩手臂大小,而落下時已經成了兩米左右的大火。
她一點都沒有給披皮鬼反應機會,火炎將披皮鬼籠罩住,
它身影裡在火裡顯得扭動,捲縮。
我眉頭皺了下來,不對,它在火裡的反應不對,
我連忙透過火炎一看,披皮鬼又換成了一個十幾歲孩童的皮跑遠了。
被魂炎燃燒的只是他褪下的崇陽皮囊!
披皮鬼邁著兩條腿拼命的跑,回頭時臉上有絲得逞的笑。
再次回正視線,它發現前方神出鬼沒的多了一個人,
茭白的道袍沒有過多裝飾,只是腰間別著一根木棍,
修長的身影,臉龐被昏暗遮擋。
他渡步慢慢走過來,
披皮鬼停住了腳步,面對這人它如矯兔一樣,它顫顫驚驚道出兩字:“天師!”。
聽到這兩字,我精神起來,天師來了?
隨著走進白衣天師容貌也暴露在月光下,
略白的膚色,較為平常的五官,看樣子他只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普通年輕人,
眼睛微眯著似乎只能睜開一點。
天師抬起手,這才發現他手中一直抓著一張黑色符籙,
他盯著披皮鬼問道:“我洞府上這張神仙遮是你貼的?”。
披皮鬼後退著,乾笑:“不愧是天師洞的天師,看來這張神仙遮也沒能遮住你的五感呀”。
“那兩個傢伙應該沒到後山呢,可你卻提前出現了,是察覺到了嗎?”。
天師翻手讓那張黑色符籙自然掉落,淡淡地說:“還能用道術嘛.....”。
“你把我伏籠山弄得這麼亂,察覺不到也不行呀”。
“想好後果了嗎?”。
披皮鬼剛想說些什麼一開口,只見一根木棍從它腦袋穿出。
木棒的另一端乾淨整潔的手,五指輕輕捏著使得木棍刺的更深。
它背脊再次鼓起蠕動,裂開口子一個人影從中逃出,
它大口喘著粗氣,抬起頭時的那張臉令天師眉頭微挑,略微動容:“李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