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我發現荷包動了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荷包裡鼓動,
只可惜重瞳現在還沒恢復,不然用重瞳應該能看到,
在賓館內連續用重瞳與披皮鬼對視,搞得我們兩個的重瞳都受到了過度的創傷,
估計這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對於這個一起回伏籠山的提議,我沒有拒絕,人多些反倒方便些,
我自己一人提著冷藏箱總覺得會被他人覬覦,
畢竟這可是伏籠山四瞳天師的重瞳與龍門九家的兩張龍紋。
吃過早飯,我們想著這就回伏籠山,
可一到火車站才知今天的票已經沒了,碰上了節假日,只能買明天的了。
我們乾脆在火車站附近開了個房間,李沐魚女孩家家喜歡逛街,她將血荷交給兩胡道士便要去逛街,
還想拉我一起,但被我拒絕了,
一是有冷藏箱這個不能離手的東西,二是麻箐的緣故。
我不可能次次都能攔得住麻箐,自己小命都能被她隨時拿捏。
賓館裡
兩胡道士吃過午飯呼呼大睡,
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比起半年前膚色更為蒼白了些,
左眼皮上的傷疤淺了些,但還是有夠嚇人的,
也不知伏籠山腳下的那位醫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留下了這麼顯赫的傷疤。
我試著將左眼睜開,映入視線的世界微微泛紅,
看向鏡子,左眼也滿是血絲。
重瞳與重瞳互相對視,這估計連四瞳天師都沒試過。
好在以後那種情況不會發生了,兩隻重瞳終於重逢了。
快到傍晚李沐魚才回來,她提著幾個袋子,一些甜品與一件衣服,
即將去伏籠山她自然不可能大包小包的。
李沐魚試著問:“剛才我買甜點的時店員告訴我,這邊有家館子專做這邊的特色菜,味道就連本地人也讚不絕口呢”。
“張道長要不要去吃?我請客”。
兩胡道士一下子翻身而起,將道袍披上:
“那還等什麼,明天就走,今天去嚐嚐去”
“不枉白來,張小子請客,反正他賺了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