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時半會是沒法接受的,可這個情況讓其他人看到更是大麻煩。
忍著不適我提著人皮來到男人身旁,用魂炎將他燒暈,
像是嬰孩的本能吃奶,動物的本能狩獵,來到他身邊時我就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可真到做的時候就很尷尬,我試了好幾次都不行,足足半個小時終有一次成功的將皮給他還上了,
而後將他偷走的錢包拿出來。
來到女孩身邊,我叫醒她將錢包還了回去,
雖然她暈倒前的記憶還在,但在我的話下她會相信那是錯覺。
我離開了這裡,又一個人走回了賓館裡,路上所見還是那樣時而詭異時而正常。
回到賓館裡兩胡道士和李沐魚都沒有問我去哪裡,
我的異常他們有目共睹,他們同樣無能為力,主動湊上來或許又會被打。
我洗了個澡,洗完後我只穿著短褲來到洗手檯前,
再次用冰水洗臉,追求冰涼帶來的清醒。
抬起頭時,臉上水珠接連滾動,眼眶的血絲消退了不少。
我能使用披皮鬼的特性,那便能證明披皮鬼已經沒了,
我見到的這些異常又是怎麼回事?
以兩胡的說法也只有我太過敏.感,精神衰弱導致的。
那重瞳與蒲牢皮在哪裡?
絕對有人拿走了那兩樣東西,還將血荷裡的鬼製作成了鬼皮,種種嫌疑都指向了披皮鬼。
也許披皮鬼沒有死呢?
或許它就藏在我見到的那些人中,或許我看到的是真的的呢?
兩胡會是披皮鬼,李沐魚也可能是?
街道上的行人,公車上的乘客都可能是。
嘩啦.....我雙手接著涼水不斷潑到臉上,也不停的思索。
噠....這時一個東西滾落到了洗手池中,
我用手將其捏起,鏡子中清晰呈現了我手中的東西。
這是一顆眼球......一個人的眼球.......。
我像是發現了至寶,眼球!
或許這顆眼球與披皮鬼有關,披皮鬼再一次換上了重瞳,這顆眼球被換下來了。
這顆眼球在這個房間內,
所以是兩胡道士?還是李沐魚呢?
驀然,我看向鏡子,
我的兩隻眼裡各有一隻重瞳,四顆黝黑瞳孔協調的呈現,各自瞥向不同方向。
原來.....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