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是她,我不能將自己陷入被動”。
肉鬼:“膽小鬼........”。
我:“你膽大的話,你出來呀,你出來搶鬼母淚呀”。
肉鬼頓時沒聲了。
..................................
這一夜無眠,我老實待在房間裡
在天色微亮之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咚咚........咚咚。
輕重緩和與半夜時的一樣。
我起身來到門前開啟門,門前的是一個米黃色衛衣的姑娘,雙手縮在衣袖裡,清晨的溫度並不溫和。
狻猊弱語細聲道:“早飯準備好了........你要來吃嗎?”。
“早飯?”,我困惑的盯著她俏臉看,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紅潤的唇瓣。
“你來叫我吃飯?”。
“是啊,難道你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嗎?”,她挑著眉頭問道。
回答,表情神情如往常一樣,但與夜裡碰到的狻猊卻有些不同,
這個狻猊像和夜裡的狻猊不是同一人。
按理來說夜裡她做了那種事情,早上時怎會面對我面無改色,絲毫未有異常?
我一直盯著她嘴唇,使得她後怕的縮了縮身子:
“你在看什麼呢?”。
我試探性的問道:“夜裡你敲開我房門後跑什麼呢?”。
狻猊先是一愣,眼瞳轉動,彷彿是在認真思索,只是三四秒的功夫她便一口否決:
“我沒有來你這裡啊!”。
“你在說什麼呢?”。
我繼續試探:“可是夜裡有人敲門我開啟一看卻是你,你還有一些異常舉動”。
狻猊像是撥浪鼓一樣搖著頭:“絕對沒有,我早早就睡覺了,一覺睡到早上,我怎麼可能大半夜的跑到你這裡”
“還有你說了異常舉動?異常舉動是什麼?”。
我指了指嘴唇,張口說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