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想要鬆開,也會被她再次握住。
我試著和麻箐溝通了,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她不說話,也沒有其他舉動。
像是抓住最後救命稻草的倖存者一樣,跟著我,抓著我。
於是我就一直拉著她的手離開了李家。
要去到哪裡我也不清楚。
以麻箐的實力她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我的話暫時還是要依靠那些交通工具,成了鬼真的沒什麼實感。
也就是走在路上除了一些天生靈視的小孩子能看到我,其他形同透明人。
肉鬼能用它分散各地的血肉使得自己能跳躍空間距離。
我暫時沒發覺自己的一些特殊能力。
所以我是一個失敗的鬼,也是很失敗的無心。
即使是無心的特性,我才摸清出一個。
那就是被我親手幹掉的鬼,我能擁有它的特性。
就僅此這一個。
現在的我除了麻箐,真的就是孑然一身。
無論是青銅橫刀,還是紙紮娃娃等東西都留在了李家。
從李家走出的只是兩隻鬼。
至於九珀留給我的那個髮結自然也被我丟在李家了。
魂炎都沒有了,還用什麼東西去點燃那髮結呢?
我肉體解體時九珀留下的最後手段沒有被觸發,可能那個手段是與魂體關聯的。
沒了魂炎,沒了肉體,沒了法器,就像是重瞳被挖走的那時一樣,幾乎什麼都失去了。
可轉念一想那些本來就不該是我的,又談何失去?
縱使接下來會有麻煩,威脅,但有麻箐在,我想也沒有機會輪得到我出手。
兜兜轉轉我們回到了大昌市。
張家祖墳就在大昌市的牛馬村裡,如今我又回到了這裡。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挑釁。
就算是挑釁也有挑釁的資本。
本意沒想與張家起衝突,回到大昌市的目的只是見一見故人。
我來到大昌市的郊外,我曾是張阿四時買下的那個小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