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刃祝子巖的那人就這樣進去了。
我沒想著去剝掉這傢伙的皮,要想在枯崖寺那邊沒有覺察的情況下剝皮換做是方才的祝子巖我有九成的把握,而換成這傢伙就只有一半。
這傢伙和祝子巖不同,祝子巖純純一凡人,而這傢伙愣是一己之力截殺了枯崖寺十三名未來聖僧其中定然不少窮兇極惡之徒。
這傢伙比那十三人都要兇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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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剩下的那些朝聖者一一道出自己的惡行,以表自己的虔誠。
小惡大惡都說了一遍.......什麼三歲開始偷看鄰家姐姐洗澡,
五歲偷鄰家姐姐褲衩,八歲偷上鄰家姐姐床,十二歲讓鄰家姐姐大了肚子,十五歲讓鄰家姐姐生了孩子,三十五歲讓鄰家姐姐的姐姐生了孩子...........
什麼十八歲開始採花,先採.親戚老媽,後採.親戚舅媽,中間採.了親戚姨媽,不小心趕走了大姨媽。
還有奇葩擅長藥理,以自己調配的迷.藥迷翻了全村的人以一把彎刀溜進每戶人家。
將每家裡所有男的殘忍閹割,無論老幼一視同仁。
做完之後整個村子裡還稱的上男人的人只剩他一人,而後他就給村裡的人解開了迷.藥,但他只給了那些女人解開了迷.藥。
在給那些女性解藥的同時他又加了一些產子延孫的藥散進去。
於是乎那一晚村裡的婦女們都瘋狂了,產子延孫藥效驚人一個個意亂神迷不能自我。
碰到一個昏迷的男的一群女人就一擁而上熱火遇到火疙瘩越碰越火。
整個村子全是太監,找不到一個男的,藥火燒的她們發狂。
那時下藥者出來了,全村唯一一個男人出來了。
他的出現以及鼓噹噹的.襠.部瞬間讓她們紅了眼睛,但男人不是一個人來的。
而是趕著一群牲畜出現了.........那一夜沒人敢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知道村裡的那些牲畜一直嚎叫到了天明,還有不少牲畜死在那一夜。
那個朝聖者在說出這些事時神色自豪無比,完全沒注意到周邊那惡寒的表情。即便是三觀扭曲的朝聖者們也有好幾人忍不住難繃。
我則青筋跳動聽著這傢伙的話好幾次險些要出手幹掉他。
其他人的那些惡行無一不是罪大惡極,建立在血禍,人命的事情。
可這混蛋乾的事情完全說不上是惡行,那純粹是極大噁心的事。
他乾的不是惡事,那是噁心的事!
好在枯崖寺的門沒有對這傢伙敞開,看來枯崖寺是被魔化了並不是噁心化。
之後的朝聖者坦白自己的惡行也是不遜色前幾日,這些傢伙要是放在外面一準是最高檔次的通緝犯。
不過也讓人難以想象,就像是我。
我都有些看不出來與我相處幾日,一路上如此虔誠一天三刀每刀都不忘的信徒會都是世上的大罪,大凶。
他們訴說自己罪惡的過往正是起勁的時候我完全都插入不進去,說實話我也找不到什麼惡行能去湊熱鬧。
在我看來能稱得上數也就是奪取萬代碑,大破王家拔走墨銅古樹,殺掉了萬年皮。
就這其中兩項還不是我所為,是第一代無心乾的。
朝聖者一窩蜂圍堵在門前七嘴八舌奮力說著自己的惡行,此生最大的罪惡妄圖能以這個打動魔佛。
我搖搖頭抓住九珀的小手:“如果真要進去,我們需要切換一個身份,變成一個真正的朝聖者。”
“用剝皮的能力我想混進去應該不會是難題。”
嘎吱.........就在這時枯崖寺的寺門又一次開啟了。
本來遺憾準備離開的朝聖者們急忙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