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了央雲下巴,將她的臉轉向別墅的門口,
“他是誰。”
他親眼看著她和別的男人一同進來,姿態親暱自然,絲毫沒回避的打算。
怎麼,當他是個瞎子,是個蠢貨?還是壓根不在意他的想法?
央雲不舒服地推開他的手,
“一個朋友,怎麼了。”
“怎麼了?”傅允辭咀嚼著字眼,忽然笑了一聲,
“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我太過於友善,讓你誤會了什麼……又或者是許小姐水性楊花的本性又犯了,不想對著我這張無趣的臉,早早地找好了下家。”
央雲定定看著他,忽然猛扇了他一巴掌。
傅允辭被扇得偏過臉去,他緩緩滑動眼珠看向他,眼底眸色晦暗不明。
“對,我找好了下家。”
她說,
“保姆也好,助理也好,或者當你養的倒黴鴿子,我這人脾氣不好,最煩看人臉色過活。所以抱歉,我不幹了。”
“你什麼意思?”
央雲繞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她擰動門把手,語氣裡帶著漫不經心。
“我要辭職,聽不懂?反正在傅總您的眼裡,我就是攤噁心的爛泥,只要給錢誰都可以,既然如此……”
“我要去找新的金主了。”
姜謠正站在門口小心偷聽,忽然門板發出了劇烈的撞擊聲,嚇得她往後一躥。
完了完了,傅先生不會真的動手打人了吧。
她想要去擰開門把,卻發現門從裡頭上了鎖,無論她怎麼拽都紋絲不動。
門板出現了裂痕,央雲視線從傅允辭滲血的拳頭上收回,
“怎麼,傅總您還有什麼不滿。”
“你覺得我會這樣便宜你?”
“您可真有意思,與其困我在這裡相看兩相厭,各受折磨,將我打發出去自生自滅不是更好嗎?”
傅允辭居高臨下俯視著央雲,他扯動嘴角露出幾分嘲弄的意味,
“你怎麼知道我受折磨了?不不,看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為自己端茶倒水,我高興都來不及,打發走你?想都別想,沒有了你,這生活可就太過無聊了。”
“那你……”
傅允辭緩緩眯起眼,倒想聽聽她又有什麼鬼道理,
“那你當時親我為什麼吐了?”
傅允辭:“……”
她多日的冷臉終於有了解釋,傅允辭氣得想發笑,胃又開始隱隱作痛。
他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