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走之後,第一時間回到江家跟魏盈彙報情況。
魏盈得知江啟還算清醒之後鬆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他也瘋了呢。”魏盈回答。
容夫人說:“老爺雖然沒有瘋,但是身體那個狀況……醫生說沒辦法再復原了。”
魏盈攥緊拳頭:“江珏這一次可真是好狠。”
“是啊,最可恨的是這一切還跟江珏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我們要找江珏的麻煩,也追究不到他的頭上,他可真是好聰明,一開始就已經盤算好了這一切。”容夫人感嘆。
魏盈面色凝重:“如今只能忍氣吞聲了,可是想到就這麼放過江珏,我這心裡面就不舒服,就不甘心。”
“夫人,如今的江珏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憑藉我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把江珏怎麼樣。”容夫人提醒:“切莫以卵擊石。”
最後四個字在魏盈的心中敲響了警鐘。
魏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何嘗不知這是在以卵擊石?我更清楚跟江珏對著幹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只不過現在江珏把家裡人害成這樣,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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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夫人說:“咽不下也要咽,如今的江家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用的人了,死的死散的散瘋的瘋,現在的夫人是唯一能夠站出來主持大局的人,整個家族都需要你。”
“我知道了。”魏盈嘆一口氣。
容夫人說:“這幾日江珏都沒有要對夫人動手的意思,應該是不想為難夫人,依我看,我們這段日子就小心行事,不要再去得罪江珏就是,如果他要遷怒於夫人,您就認錯道歉,我想他應該不至於難為你,畢竟他得到的已經夠多了,若是再趕盡殺絕就不合適了。”
魏盈嘆了一口氣:“但願吧,但是我怎麼覺得江珏並不是一個懂得收手的人。”
容夫人也拉長了臉:“夫人說的沒錯,江珏這個人的確很可怕,他蟄伏這麼多年,運籌帷幄,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旁支,讓所有人身敗名裂,連二夫人都遭遇了毒手,保不齊也會對夫人下黑手。
“是啊,所有人都出事了,而我只是感染了一些病毒,跟江淮他們比起來,可就輕太多了。”魏盈的心中也在疑惑。
她不認為江珏會是什麼好心的人。
這一次江啟的訊息也是江珏託人帶回來的,如果不是江珏透露,魏盈根本就不知道江啟還活著。
可是,既然江珏要報復江啟,為什麼還要讓江啟活著回來?難道直接讓江啟死在外面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他這個人究竟在想什麼?
魏盈真的想不通。
不過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想這麼多,因為江家的事情一團糟,江啟沒了雙腿還被綁匪打掉牙齒挖掉一顆眼珠子,皮都沒了一大片,如此嚴重的病情,正需要一些厲害的醫生來為他救治。
魏盈終究是不忍心看著江啟就這麼去死,最後把自己的私人醫生撥去醫院照顧江啟。
至於溫葒,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情況幾乎跟江啟差不多,但最起碼四肢還算健全。
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溫葒全身的骨頭已經軟化了,已經沒有辦法正常行走,只能躺著,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
不過,她落入國外那群為為惡不做的暴徒手中之後也沒有什麼好下場,風韻猶存讓她受到百般凌辱,身上還被打下了終身清晰不掉的烙印,舌頭也沒了,也不知道是誰下了那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