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所以一直未動手,不過是忌憚幽竹,怕這女人會漁翁得利罷了!
而如今徐海這狗東西自私自利的行為,已然惹的幽竹怒意升騰,殺機畢露,當真是取死之道!
哪怕如今柳清河算是廢了,但只要三人合力,還能斬不了他!?
餘羨則根本沒有在意司陽與皇甫奇天的殺機,看著幽竹淡淡道:“仙子此言何意?此處機緣無數,我又豈能佔盡?”
幽竹看著餘羨搖了搖頭,緩聲道:“看來徐教主這是自持實力高深,非要和我等撕破臉皮了?之前我觀徐教主乃是大氣之人,當不該如此,卻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想我等一同來此,得到東西本就該共享,哪怕是之前的神怨丹,兩位道友也不曾虧待了你,皆給了你補償,反而是徐教主你私心之下,遇到危險只顧自己走脫,差點害了大家,乃至如今,徐教主你卻還要仗著法目視距的先利,佔盡便宜是嗎?”
幽竹的話,可謂是有理有據,大義凜然。
便是司陽,皇甫奇天二人也是聽的面露認同之色,連連點頭,義憤填膺,已然忘記他們心中的鬼蜮心思,只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乃是這徐海小人道德敗壞!
餘羨看著幽竹,目光微微一動。
若是司陽,皇甫奇天,乃至柳清河都和他是陌生人,未曾有過那些交集,仇怨,那麼一同尋寶之下,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玩這些手段的。
只是做這些壞事對於司陽,皇甫奇天,柳清河三人,自己自然毫無心理負擔,甚至只會覺得不夠!
但幽竹而言,確是有些過分了。
畢竟她與自己,並無仇怨。
就算是那功德之事,自己或許看出了一些不好的端倪。
但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不是鬼蜮陰謀!
人家早已說了悟此道對自己不好,是自己偏要學,如此豈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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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謀無解,故而無怨,乃是自己私心作祟,方會入局。
淡然一笑,餘羨點頭道:“仙子一番話,真是說的徐某無地自容,想我徐海在東海當散修,也是自由獨立慣了,有些行為,著實不堪,但今日聽仙子一言,卻有些徹悟之感,仙子果真不愧是修功德的大家。”
幽竹的眉梢頓時一抖,看著餘羨的神色頗有些詫異。
這徐海,突然就懂事了?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一番話,說的他無地自容?
司陽,皇甫奇天二人則是微微眯眼,目光不善之中,帶著冷笑。
還以為這徐海是什麼硬漢,原來也不過是個慫貨!
什麼狗屁無地自容,徹悟?他這明明是怕了!他怕眾人一同合力,將他斬殺!故而開始說好聽的話了!
倒是幽竹與餘羨對視,並未從餘羨的眼中看到任何懼怕,擔憂之意,有的,只是平靜,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害怕而說軟話!
秀眉微皺,幽竹緩聲道:“徐教主此言,是答應了我之前說的話麼?”
“幽仙子都如此說了,我自然答應。”
餘羨淡然一笑,轉頭看向了司陽和皇甫奇天二人道:“不過既然是我的法眼視距先發現,可後面所得寶物卻與諸位平分,那我明顯是吃虧了,所以諸位,得補償我才行。”
“你還敢要補償!?”
皇甫奇天頓時怒喝道:“我看你是想死!”
“呵呵呵,徐海,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司陽亦是冷聲道:“如今你生死兩難,居然還敢口出狂言,要什麼補償!”
餘羨淡淡道:“你們二人休要狂吠,你們以邪門歪道控制柳教主,乃至此行想暗害我的事情,你當我不知道?今日若非是看在幽仙子的面子上,此地機緣,你等一個也得不到。”
司陽和皇甫奇天的面色同時一變,忍不住看了一眼柳清河。
而柳清河則當場面色大變,急忙喝道:“徐海!我什麼時候被二位道友控制了!?你休要挑撥我等三人關係!否則我拼的元神俱滅,也要與你見個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