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翰海鎮,是血食祭壇!而幻幽封天陣,是困獸牢籠!
林寒舟語不驚人誓不休!
葉逸情大驚,正色問道:“此話,林兄有幾分把握?”
林寒舟答說:“十分!”
“證據呢?”
“沒有!”林寒舟雙手一攤:“你也看到了,翰海榮家在翰海鎮聲望極隆,誰敢說他們壞話?”
葉逸情想了想:“每二十八年一次血祭,這麼明顯的異常,翰海鎮就沒人察覺?”
林寒舟嘆道:“察覺了又如何?那些大戶人家必然清楚此事。但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他們自然樂意狂拍榮家的馬屁。這馬屁要是拍的不好,下次血祭,呵呵,怕就會輪到他們。只要大戶人家站在榮家那邊,真相,自然就能掩蓋住!“
葉逸情皺眉說道:“照這麼說,今年正好是血祭之年。現在三四月份,正是血祭之時。”
“正是!”,林寒舟拍了拍他的肩,同情地說道:“葉兄你這運氣,確實無敵啊!”
葉逸情隱隱覺得奇怪。
他得了海量的人道氣運,運氣向來極好。這次怎麼就這麼倒黴。
好像被人算計了!
“真就有死無生?”葉逸情問。
“那倒不至於,翰海鎮內有三階靈脈,修士還要多過凡人,足足七萬人。七萬死一千八,不算多。只不過葉兄是外來人士,風險急劇增加。但若葉兄與我合作,活下來肯定不成問題。”
“哦, 怎麼合作?”
“獸亂時,葉兄可借住在我家。但我畢竟來翰海鎮只二十八年,還不算‘自己人’,肯定會有妖獸來襲。葉兄實力遠甚於我,到時還請多出些力。”
葉逸情懂了。
這樣“合則兩利”的事,他自然答應。
事情解決後,葉逸情心懷大暢,和林寒舟痛飲了一番。
回到小院後,葉逸情發現,自己一時竟無所事事。
他已煉氣大圓滿,修為進無可進。
當然也不是真的沒事。打磨真元、磨礪道法、修行劍法,對實力大有幫助。
只不過葉逸情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時間寶貴,只一個多月。這個時候自然是,攻略為上!
院子裡,雲淨梵百無聊賴地看著天空。
她身負重傷,無法修行,非得回聖域請真人出手。
看到葉逸情,雲淨梵冷漠地瞥來一眼。
那眼神,就像九天仙子蔑視紅塵俗人。
葉逸情搖頭苦笑,心中暗自忖道:“為何我傾心的女子,一個比一個難攻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哥開了魅力掛?”
他轉念一想,不禁莞爾:“也是,能讓哥動心的,哪個不是名列絕色榜前十?”
“這修真界億萬修士中,能入哥法眼的,自然只有是那最耀眼的星辰。”
他自嘲地一笑:“如此說來,我這是自尋煩惱啊!”
哎,幸福的煩惱。
葉逸情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樣是不對的。”
雲淨梵柳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