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扵期沒有拖後腿,直接被他們拉走,正好他也想問問牧廂把他當成什麼了。
順便再找到夜冥邪兩人,折磨一番,讓牧廂也看看她喜歡的人的下場。
片刻過去,秘境的門關閉,只有到一月後才能開啟。
至於出不來的,就只能一直待在裡面。
兩個結果,等死或者等下次秘境開啟。
秘境裡,半空中忽然開了一個白色的口子,一陣閃爍,裡面的人被傳送出去。
紫千殤再次睜眼的時候,已是正午,他拿手拍掉頭上的樹枝。
“阿邪。”他出聲喚著。
但卻並未聽到熟悉的聲音。
驟然,紫千殤的警惕心驟然提到最高,阿邪不在。
這個認知令他一頓。
他起身,大紅綢緞的衣袍於赤陽下折射出光暈,烏亮的髮絲微微擺動,猶如夜間水中搖曳的白蓮。
若是有人在這,誰不說一聲公子無雙。
紫千殤往外走,看看夜冥邪是不是在他不遠處。
“阿邪。”清冷的聲音如同冬日裡冰雪的凜冽,清清淡淡卻又溫潤。
約莫一刻鐘,沒有看見一個人影,紫千殤只好暫時放下找夜冥邪。
既然他們兩個都在秘境裡,肯定是會見面的。
紫千殤如是想,他現在要去尋一些見不到的藥材,還要為夜冥邪尋一些星鐵石。
約莫是日暮過後小半個時辰,紫千殤到了一處林子。
紫千殤看到不同於外面的森林,頓時不像一下午的悠閒,反而警惕心拉滿,頗有點小心翼翼的味道。
漆黑的眼睛看著面前黑色的樹木,枝幹粗壯到是外面的五六倍,上面根根分明的紋路好像纏繞的棉線,樹冠高高的架勢好似在仰面看天,又好似睥睨眾生。
怎麼看怎麼詭異。
紫千殤正想著要不要進去,正在這時,一個和他爭搶夜冥邪的聲音響起。
“你一人在這裡啊,呵,長的好看又如何,還不是被拋棄。”
紫千殤朝著東方看去,不出意外是看見了牧廂。
對於她說的話,紫千殤可不敢苟同,而她看上了夜冥邪,還死皮賴臉的來他面前炫耀那可恥的心。
真是噁心。
對付這種人,紫千殤向來不慣著,本就是清冷的臉此時更是一臉冷漠的看著牧廂,“牧廂,你可曾聽到一句話?叫咬人的狗不叫。
區區一個皇女,竟然追著成親的男人跑,你的羞恥心呢?也是,你連臉面都不要,怎麼還會有羞恥心。”
紫千殤的這一番話絲毫沒有留情,怎麼聽都是嘲諷的意味拉滿,可以是說對牧廂很大的一個打擊。
“不可能的,你們根本走不到最後。”牧廂叫著,強而有力的反駁紫千殤的話,她人不大,但是見過很多兩個男人結成伴侶的事情。
那些成親前的承諾都是一時半會看著美好,實際上一碰就散,什麼都經歷不起。
看多了這麼多事情的她,到現在還在騙著自己。
紫千殤勾唇,青澀絕世的臉上帶上一抹笑,猶若鉤子,一點點呈現在牧廂的眼中。
一時間,她的嫉妒心已經全部升起來,仿若一盤烈火不停地燒她的心。
都是這張臉,全部都是因為這張臉。
牧廂心裡有一個聲音狠狠的叫囂,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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