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低咳兩聲,他這話說的有歧義。
其它的交談聲還在繼續,“說來也是倒黴,不是每個穿紅衣的就是兇手,小爺我今天出來,已經被查了十遍了,十遍啊!!”
一道冷攝的目光朝說話的人射去。
冷木一轉頭,沒看見人。
和他同行的人笑他,“誰讓你穿著紅衣到處招搖的。”
“冤枉啊!我這不是習慣嘛!本來以為北州州主很快抓到兇手,誰知他不行啊!效率如此大低。”冷木聲音加大,最後一句顯然不可置信,大有掀翻屋頂的架勢。
莫轍捂住他的嘴,歉意的朝四周笑笑,一張俊俏的臉假笑的可以令別人看不出來,“假的假的,諸位聽聽,別往心裡去。”
其他人笑笑,真不會往心裡去。
不然有可能牽扯的就是他們。
冷木一張臉憋的通紅,“你幹嘛?”
“你小聲點。”
莫轍無奈,真不敢和他一起出來,老爹也真是的,冷木十九了,這麼大一個人了,咋還什麼大大咧咧的往外說。
與他們同桌的人笑他們兩個,“你們誰也別說誰,半斤八兩。”
身為南州第一城風明城的城主兒子,冷木可是看誰都不爽,但他那個腦子不知道像是,半分沒遺傳到他精明的老爹、心眼子恨不得有上萬個的娘、還有狡詐的嫡長兄,活生生的異類。
宛如一隻傻狗,單純的沒被別人騙了去全靠他運氣好,以及城主給他的護衛修為高。
冷木噸噸噸喝下一壺水,“北州我待夠了,偏偏傳送陣不能使。”
紫千殤放下筷子,推辭盛出來的米飯,“阿邪,我吃飽了,你自己吃。”
夜冥邪撥給他一半,“再吃些。”
六天,路上沒吃過一頓熱的,全是在城外過夜。
紫千殤按住他手,義正言辭的,“你自己吃。”
見他實在不願意吃,夜冥邪不勉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