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不信容驚能一直心淡如泊的坐著,急的又不是他們兩個。
紫千殤不信容驚能一直心淡如泊的坐著,急的又不是他們兩個。
“殤兒,中州剩下的三城就是保護容驚逃跑的。我們只是讓容驚提前做決定而已。”
夜冥邪聲音輕柔,一字字的覆蓋挑弄,拉長的音調襲人。
“我知。”紫千殤處而不驚,紅如瑪瑙的耳尖傾說他的不平靜。
夜冥邪深邃的鳳眸瀲灩,笑意滿滿。
“走。”紫千殤撓撓他手心,紅唇張張合合。
字音落下,身影已在城門前站著。
夜冥邪悠閒悠哉的跟上去,眼底倒映的全是紫千殤。
“你幹嘛去?”一個守衛攔住紫千殤。
“進城。”
“滾回去站著。“守衛厲聲呵斥,上手扒拉他胳膊。
就是這一扒拉,他看清紫千殤的臉,容色傾城,守衛心癢難耐,突然來興致,驀然變個臉色。
“美人,現在進城肯定是不行的,需要等到七更天開城門。但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很快進去,那就是給我親親。”
男的如何?他一張臉長的那麼好,按在身下肯定暢快,他沒有嘗過男的味道,正好開開眼。
紫千殤不語。
夜冥邪上前扣住守衛的脖子,雙目發紅,“哪隻手碰的他?”
守衛艱難嚥咽口水,今天他發了,兩個美人,色蟲上腦的他意識不到自己的危險。
“不說?”夜冥邪扔下他,一手扣住他胳膊微微使勁,一條胳膊完整的卸了下來。
守衛驚悚的看他,慘叫聲堵在喉嚨。
他後退,夜冥邪不緊不慢的割掉他下身的物件,剁掉他其餘的三肢,打掉他下巴,將三肢全部塞進他嘴裡。
一張嘴硬生生從嘴角撕裂,血淋淋的口子延伸到後邊,臉橫著斷成兩截。
“不該碰的人別碰。”
夜冥邪狠辣的手段嚇得其他人不輕,看他的眼神猶如看怪物一樣。
風輕雲淡的神情好似他剛才做的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其他的守衛過來,見剛才還與他們說笑的人悽慘的躺在地上,深深地看夜冥邪一眼,攔下身邊衝動的人,“開城門,讓他們進去。”
知道眼前的人是殺死山札的人,他可沒敢阻攔,沒看一個城主都攔不下他,他們零零散散的守衛有幾條命可以攔下他一刻鐘,估計半盞茶就涼吧。
“原來有能看懂人臉色的。”冷嘲熱諷的一句話說的要開城門的人嘴角抽抽。
城門開啟,速度是之前的幾倍。
紫千殤、夜冥邪進城,外邊等待的人見狀一窩蜂的洶湧上前。
守衛一臉可惜的喃喃細語,“可惜了。”
他們進去死不說,連這些人都活不過今天。
你說,非要著急,命都要不保。
守衛把殺死山札的人進城傳到城主府。
城主聽說翻個身從身下人身上起來,“好,等我出去會會他們。”
他可不是山札那個笨蛋,只顧自己莽撞的刺過去,不知道喊上幾大世家的人,他們和他關係親厚,出事帶上不是很正常。
“城主~”突來的空虛驚動身下迷濛的人,他嬌滴滴的喊著,不滿的控訴,”不是說好陪人家的嗎?”
城主大笑,一巴掌甩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小妖精,你先睡,我回來再寵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