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領著人當街攔下他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刻。
“還有,他知道我們先走了,能不能猜到是我們殺的人是他的事,要是報復我們,殺過去就是。”
夜冥邪無情道,“反正無人看見我們殺人了。”
剛才把人帶來的時候是掐著人脖子弄來的。
“鎮國公,是個不錯的稱呼,我們先去京城看看。”
任何人不能耽誤他們將人殺掉。
“阿邪,你說這個所謂鎮國公的三老爺會不會求助護國公再派人來。”
“那你說鎮國公會不會知道他的事,還是默許的。”
結果無非就是兩個,知道或者不知道。
“坐傳送陣,現在就去京城。”
“好。”
“我覺得我們可以減少和万俟拍賣行的來往裡,你覺得呢?”
“万俟拍賣行不好,煉丹協會那些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你猜万俟松那裡會怎麼說?”
“不管,不問。”
敢來招惹他們,管他認識不認識,直接殺。
遠處的京城,鎮國公府裡哀嚎不斷,一個溫婉的婦人哭訴,“爹,不能不管夫君,都是那挨千刀的,竟然要將他帶去給人償命,可憐我的兒啊!在書院不回,竟然連他爹都見不到了。”
程相廉臉色一沉,“他敢。”
程願逍是他的兒子,即使他再如何說程願逍,那也是他的事,什麼時候輪到旁人替他管教兒子了。
本來知道他做的“好事”,他便氣的慌,原本想著一個逆子,死了也就死了,害他丟那麼大的臉,一世英名都被那個逆子給丟盡了。
結果万俟鹿一聲不吭去霞城把人綁了,揚言將人交給受害者,藉此達到受害者原諒。
一開始想著万俟鹿這樣做沒有什麼問題,可程願逍的妻子哭訴不停,甚至提到了雲在白清書院的兒子,程相廉動搖起來。
堅定的心開始鬆動。
地上跪著的女人一看有戲,更是哀求不斷,甚至拉出了他早死的兒子說話。
“爹啊,我已經失去一個兒了,這才不得已讓另外一個兒子去白清書院的,你不願看見我們這一支斷掉香火吧。”
“不許這麼說,你兒子還沒死呢。”
當年程願逍有兩個兒子,嫡長子戰死沙場,只剩一根獨苗苗,他們夫妻倆辛辛苦苦的將人拉扯大,驟然想到程願逍疼愛兒子的地步,若是知道他一死,兒子去殺他追殺的人,肯定會更加不著餘力的去殺持有黑紫晶卡的人。
程相廉頭疼,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必死的結,若是可以,他寧願回沙場征戰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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