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軒苦著臉,連笑都不笑了,大眼睛目光灼灼的注視寧漓,“孃親,你揭我的短。”
面無表情的說著最真情的話,寧漓的話真是像一把刀子紮在他身上。
孃親哎,你還真的敢說,不給自家兒子留一點面子。
夜懷大笑,一眼看透他想的,“你不需要面子,如果不是今晚過年,你可能就在外面蹲著馬步呢。”
得,夜九軒明白了,“感情他是老大,是哥哥,要為下面的兩個弟弟做出表率唄。”
哼,做就做。
從這以後夜九軒拼命的修煉著,在十二歲那年,被一個人帶走了,後來傳奇信說是入了書院,至於再多的就沒有透露了。
但照夜懷年輕時走南闖北聽聞的多,可以猜得到,他是在天北。
你們不要笑。以後照你們大哥的修煉方式來,不可墜落我夜家的名聲。
當時夜懷的話是開玩笑,可偏偏好多人都信了,就連寧漓也被夜懷的話說的一驚,猶時記得當時寧漓難以置信的神情。
說說笑笑的熱鬧沖淡了紫千殤的難過情緒,後來他是真的一點不在乎了。
等到夜冥邪再問的時候,紫千殤彆彆扭扭的說:”我是原本是真的一點沒在乎,和他們劃分界線,可是你們府中有人說嘴,有人說到我面前,恰逢新年我聽了一點點在難過。”
他等著夜冥邪笑他的,說完自己還不好意思上了,耳朵紅一片。
夜冥邪搖頭誇讚他,“難過是人之常情,我有的時候也會難過,所以可以體會到你難過的情緒,不要介意你難過的事情,左右不過一時。”
再大些,七歲的時候,天氣炎熱,他坐在夜冥邪屋前的池塘邊玩水,鞋子一脫,雙腳時不時的存在水面上,抬腳的時候揚起一片水珠,滴滴落落的漣漪連連,紅衣、雙腳、綠色的荷葉、粉白色的荷花,一連成為風景落入夜冥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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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走在他身邊坐下陪他一起玩水,“殤兒今天的興致很高,不如我們挖蓮藕吃?”
紫千殤不喜歡,“我喜歡今天的天氣,不想吃蓮藕搭配一些菜式,黏黏的。”
夜冥邪想起街上看到的,抿抿唇,一時不確定要不要告訴紫千殤。
紫千殤沒看他,說讓他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夜冥邪抬眼看他,比起兩年前,今年的紫千殤無疑又長一歲,做事愈發沉穩老練,完全看不出一點幼童的影子,只天真純幼的眉眼告訴旁人他才是一個七歲孩子。
他的性子不扭扭捏捏,夜冥邪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在街上看到了紫威山他們,安柔柔說你不是好人,平板浪費他們的糧食。”
紫千殤冷笑連連,“恐怕不止吧,他們應該說我是廢物。你不必因為我。不把他們說的話告訴我,我既然不在乎勢必不會傷心,你不用擔心我。”
他的話真切,無半分不好難過的樣子,夜冥邪反倒鑽牛角尖了。
“不說他了,憑白壞了興致。”
紫千殤不說話,望著一池塘的荷花若有所思。
“阿邪,我們去做壞事。”
不是問,也不是需要夜冥邪的疑惑。
是通知,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