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寄握緊拳頭,暗暗卸去所有力氣,整個人一股頹廢氣質。
半山腰的紫千殤詢問,“阿邪,你可有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
“有點重了。”
短暫交流過後,他們繼續平靜地上走,悠閒自得。
水蕊兒冷眼看著,“再加,承受住那麼重的威壓,怎麼可能不受影響,我倒要看看他們骨頭有多硬。”
她非要他們現原形不可。
道袍男人掀起眼皮瞥眼水蕊兒,沒說話,族他繼而閉眼睛,對她的做法視而不見。
尚景渺問她,“加多少?”
“兩千倍。”
“你瘋了。”鍾無寄再次驚撥出聲,“不行,我不允許。”
水蕊兒不屑的看他,“你管不了我。”
“尚景渺,你要想好了,你們屬於無故害人。”
“我想的很清楚,更同意蕊兒說的。”
不然多少人要吃虧。
鍾無寄氣的胸膛不停起伏,好好好,就因為水蕊兒有個在內院的姐,為了巴結她就這麼草菅人命。
“鍾無寄,你真的太天真了,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活下去的。”
道袍男人睜眼拉過鍾無寄,“無寄,不要再說了,她們願意加就讓她們加。”
他怕說下去鍾無寄會吃虧。
水蕊兒嬌笑,“果然還是蔣大哥講道理。”
鍾無寄一甩袖子,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不再說話。
尚景渺果斷把重力調到兩千倍。
臺階上的人感到一陣晃動,站都站不穩。
他們哀嚎起來,不懂為什麼。
可過一會又好了,他們歇歇繼續走。
時間過去的快,半夜的時候只剩幾個零星的人堅持往上走。
紫千殤勾住夜冥邪手指,嗓音咕噥的軟乎,“阿邪,渴。”
夜冥邪翻手,水壺出現,“喝點。”
紫千殤接過喝了幾口,“重力有變化,看來有人暗中操作。”
夜冥邪趁著月色抹去紫千殤唇瓣邊的水珠,拿手背擦去他耳邊汗漬,“估摸著臺階不多了,明日早早上去,看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