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當時耗盡了神力，如果不是小主子差點喪命，我不會醒來的。”

金眼睛嘆息，感慨命運是無常。

“我記得，你家帝尊是那位？”金眼睛像是想到什麼的問著，瞪大的金色眼眸與震驚的語氣無一不表明著它的錯愕。

“就是那位。”

金眼睛恍惚，萬尊一神明，盡世鴻蒙氣的帝尊竟也會愛人生孩子，實在令人驚訝。

“不對，你神力盡失，如何得知你家帝尊閉殿的？”

“帝尊你遠遠見過面，眾人都說他冷清，可你不知他知道有了小主子後高興的樣子，真的是片刻不離，一心守著育子蓮，失去孩子的痛足以叫他閉殿。”

金眼睛想到他那位帝尊因為家族孩子丟失，一人單挑半界的大家族的事。

“小主子知道身世嗎？”

“尚且不知，我告訴他不如他自己知道真相。”

“說的也對。”

金無問著，“我觀他身邊的人很熟悉，大人可識他是誰？”

“吾帝尊同哪位帝尊玩的好？”它似問非答，卻已經給出了答案。

“居然是他。那他們的另個……？”

金無的話在它的神情中消音。

“他們的身世可以讓他們在上邊橫著走，無人能惹。”

它指指上邊，又指指下邊。

與之相對的地方。

金無恍然，明白了，“確實是。”

它動動身體，看影子又透明些，“你們……？”

金無搶話，“大人，我們苟延殘喘許多年，該去找帝尊了，不必再耗費神力。

我二位懇請大人看在諸位帝尊認識的份上，看顧我們的孩子，吾替吾族謝大人之恩。”

“你們放心。”

有它擔保，金無靠著金眼睛，二獸齊齊嚥氣，留下兩顆金色的珠子。

它閉目，大爪一攬，珠子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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