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的人不是藥谷的人還能是誰。
夜冥邪注意到,不著急下去了。
圍在最後頭的人說著南容顛覆南景開國之事,言傳容天時這幾天都跟在他們後邊尋他們,是為當時之事。
有了藥谷的人親下海口,他們一窩蜂的跑過來看熱鬧。
如今堵在門口,就是要看夜冥邪他們如何應對,瞧上一些新笑話。
紫千殤冷笑,“阿邪,你昨晚下手還是太輕了,不然方蕊蕊怎會吃了秤砣似的執意要這個院子。”
別說這座不是他的,他看上的東西,旁人敢覬覦不死也殘,更別提這座是他的,自身之物,豈容他人窺覷,方蕊蕊完全踩著他底線找死。
這是在挑釁。
夜冥邪稍稍歪頭,“擇日不如撞日,我看晚上解決掉藥谷的人。”
早死晚死都一樣,他們早沒了,還能省了兩天後進秘境的人數。
“書院不好動手,他們一死,旁人都該知道是我們做的了,到時候藥谷再派人來,執意要說法,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的。”
紫千殤厭煩這種事。
小的敗了老的來。
想著想著,他忽然想起帝凰,他……父……的契約獸,當時的相處,時間不長,卻足夠刻骨銘心。
他那麼護著自己,如果是父……的話,恐怕會比帝凰做的還要再好百倍吧?
想著,紫千殤身體僵住,他到底是渴望莫須有的親情的。
但真不得不說,無論是帝凰亦是魔祖,對他的好純粹熱烈。
紫千殤搖搖頭,甩去腦子裡的想法。
“我們下去。”
兩人翩然落地,一群人眼前一恍。
紫千殤清冽的嗓音響起,猶如玉佩輕鳴,“你們堵在我院子門前做什麼?難不成看上了裡面的都沒呼吸要帶走?”
他的出現他的話,令眾人的議論戛然而止。
紫千殤寒冷的視線停在鬧的最兇的方蕊蕊他們身上。
“藥谷的人,你昨晚被打的走不了路,今夜就下地了,看來身上還是不夠疼。”
渾身勁兒的在這鬧,猶如不要臉的滾刀肉。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方蕊蕊下意識捂住肩膀,感到骨頭斷裂的錐心疼。
不過……骨頭端的再厲害又如何,架不住她帶的藥好使,旁人聽說藥谷,誰不是三跪九叩的去求藥,低三下四的。
偏偏紫千殤知道,任何表情都沒有,好似藥谷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地方一樣,這樣的差距令她很不喜。
方蕊蕊打聽了為何昨晚範誠後來不和她爭辯了,原來因為這是紫千殤的院子,他等著看她笑話呢。
呵,她的笑話有那麼好看嗎!
紫千殤自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我的院子就這麼好,值得你再三再四的過來,既然你喜歡,我送一些土,你回去供起來。”
方蕊蕊冷臉,“誰要你的土。”
紫千殤說翻臉就翻臉,當場拎起她脖子,掐的她眼珠子凸起,臉色鐵青。
“第二次了,阿邪看來給你的教訓不夠,若不然你會再上門。”
紫千殤凜冽的聲音刺骨,他一甩,方蕊蕊倒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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