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他”說出一字,掌心毫不猶豫向下,捏死了花蝶衣。
就這樣,本該兩敗俱傷的結局由花蝶衣自己造的孽結束。
花蝶衣一死,來“人”自然不能待在這,“他”消散前,清楚了自己要說什麼,“你很好,我喜歡。”
家……
未說的話隨著“他”沒了,聽不見聲響。
紫千殤捂著胸口,毫不在意的拿手背一抹嘴,任憑血跡模糊了臉。
視線移到丁榮毅身上,他親眼目睹花蝶衣的死法,惶恐不安。
不過他的傲氣不允許他這麼低頭,索性他開口言和,“花蝶衣已經死了,七瓣蛟我們不要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如果傳出去他被一個名不見傳的人子嚇破靈膽,他還怎麼做人,無論如何,秘境的事都不能傳出去。
紫千殤不管他內心腹誹,他一心只想殺了丁榮毅,省得給自己留下後患。
丁榮毅半晌沒聽見他說話,心下明瞭,猜到了他的用意,頓時,他不免孤從悲來。
一種兔死狗烹的涼意爬上了脊背。
心緒浮沉間,丁榮毅已經想好怎麼算計紫千殤了。
他死了以後,峰主那裡會知道,等他們找到紫千殤,一定會給他報仇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殺了紫千殤。
一心只要對方死,這個時間,倆人的心思撞一塊了。
紫千殤對他沒有好臉色,第一時間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打的丁榮毅節節敗退,左手不心疼的甩符篆,右手元素明亮,打擊的丁榮毅都不忍直視自己。
太打擊人了,和紫千殤打,完全是仗自己藝高膽子大。
紫千殤喊了聲白珏,冰元素與小龍一前一後交疊重合,殺的丁榮毅看它們都到跟前了,分辨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他腳下陣法勾勒,以丁榮毅為陣眼,拉扯他的性命為陣法添磚加瓦。
奪魂陣弄好,木元素化作藤蔓,細細小小的繩爬上丁榮毅的腳踝一託,親手帶他去了奪魂陣的陣眼上。
他為中心,沒了他陣法動不了。
紫千殤不能允許那樣的事發生,“借你命一用。”
死了最好,不死,再死一次。
丁榮毅頭昏眼花,大失血的他聽見紫千殤的話更是眼冒金星,聽聽,聽聽,這叫什麼話。
他知道了紫千殤的厲害,可現在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早知道,他當時說話時,姿態再放低些,態度再誠懇些,和紫千殤打個交道,未免拿不到七瓣蛟,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
即便後悔,一切都成了定數。
丁榮毅不承認自己輸,反而笑嘻嘻的說走:“早知道不作壁上觀了。”
花蝶衣開口得罪人的時候,就應該制止她,這樣他們倆人誰也不會永遠留在這裡了。
紫千殤不知道他內心獨白,要是知曉,也只會嘲笑丁榮毅的“異想天真”,畢竟不是誰都有著如花蝶衣召出來“人”出來的,除非命真不要了。
丁榮毅刺激不成,反倒一敗再敗,後來紫千殤望著他蕭瑟的背影,從後給他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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