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以下,百年年紀。
金丹期,百年年紀以上,最少兩百年。
許多年過去,也不知皇后可否突破金丹期。
再想同諸位年輕貌美的姑娘一樣,要看實力的。
寧漓心中所想,抬眼瞧了瞧還未起身的幾位公主,嗤笑一聲,滿心看不起。
果真是年紀大了,腦子一點不好使。
腦海裡浮現當年的事,氣上心頭,溫聲細語的:“皇后怎麼養的,實力突破金丹期?亦是吃了小孩?或是採陽補陰?”
臉上好奇純粹,好像是真的好奇皇后的年輕秘訣。
別人聽著古怪,經她一說,想起了這位皇后年輕時的怪癖。
一些年紀小的姑娘、公子,不知道,支起耳朵聽,殿裡的說話聲都小了許多。
夜王妃說話好溫柔,有的姑娘家就喜歡寧漓這樣的人,只覺得她對自己胃口,殊不知寧漓說的每句話直插皇后心窩子。
而皇后聽見,眼皮子跳的厲害,自從她當上皇后,以前的事情無人敢提起,忘卻的差不多了。
哪來的鄉村野婦,膽敢這般諷刺她。
凌厲的眸子往下一掃,發現是寧漓。
再看她旁邊坐著的人,眼眸一亮,隨後恢復平靜,發覺他未看自己。
皇后揚起一個溫和的笑,“我道是誰,原是夜王妃。十五年未見,你說話竟是如此逗趣。”
言下之意,你這人很搞笑,說話不過腦子。
寧漓挑眉,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我不像皇后年紀大了,記不清事實。十五年啊!聽起來很長,其實剛是一晃眼。
皇后娘娘當年未出閣之時,鬧出不少笑話,乃至於身為皇后,為避免朝中大臣多言,不得已深居中宮。”
“只是不知您那喜好食人的癖好,有沒有隨你禮佛的習慣改掉?如果改掉了,倒叫人心安,如若沒有,您可就是失德,德不配位啊!”
寧漓的話笑著開口,諷刺的意味卻是不斷,要知道,她的嘴巴毒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意有所指,皇后讓幾位公主平身,不過不叫她們回到座位上,她們只好站著。
安秋棠和虞常低語:“寧漓碰到皇后,性子一如出閣前面多年的樣子,許久不見她如此模樣,當真懷念。”
虞常瞄一眼寧漓,打個哆嗦:“她那張嘴,素來不饒人,毒的很,本以為隨她嫁人不見沒,沒想到竟是藏得好,輕易不顯露出來。”
要知道,他當年可是受寧漓很多荼毒,家裡人與他說親時,不知怎麼想的看上了寧漓,當時給他嚇得,死都不從。
他握住安秋棠的手,“還是你好。她那個性子也就夜懷受的了她。”
“你別說,我就很喜歡阿漓的性子。”
三家是鄰居,三家好友,因著安國公府離他們幾家遠一些,都是寧漓過去找她們玩,一來二去的,算是一起長大的。
虞常不知想到什麼,皺眉,“夜懷不看她點,由她胡來。莫不是嫌陛下忌憚他忌憚的輕。”
“再看看,左右有我們在,不會叫他們受欺負的。”
“好。”
皇后氣的抓緊手下的把手,寬大的袖子擋住,只有四公主注意到。
他低頭勾唇,皇后?很快就不是了,鳳位,不僅要坐上去,還要坐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