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奏凱從空間戒指搬出太師椅,然後大馬金刀坐在太師椅上裝x。
大聲呵斥問“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我阿帕城的地盤上強行擄人,真當我阿帕城無人好欺負不成?”
立刻就有人不服大聲說“我是泥煤城子爵領的貴族,我們只是抓捕逃奴這有什麼錯嗎?”
倪奏凱反問“你們有奴隸契約嗎?有契約烙印嗎?”
那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帶。
“你們空口無憑讓我怎麼相信你們真的是在抓捕逃奴,我嚴重懷疑你們這是在藉著逃奴的藉口伺機強行擄掠,根本就是假借貴族名義行擄掠人口。”
那人不服氣說“你這是在向我們泥煤城宣戰嗎?”
倪奏凱霸氣怒吼“犯我阿帕城者,雖遠必誅!”
然後親衛帶頭,敢死隊也跟喊,然後所有人都吶喊起來“犯我阿帕城者,雖遠必誅!”
……
很多不明所以在阿帕城的人和南岸營寨的人都熱血沸騰,也嘶吼起來“犯我阿帕城者!雖遠必誅!”
北山礦脈和北山各教派都被阿帕城中的震天嘶吼聲震驚,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一定發生了大事,各派主事人立刻趕往阿帕城一探究竟。
震天嘶吼吶喊直接震的這幫外地人瑟瑟發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號召力的城主,小小的阿帕城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跟王國不相上下,然後自我安慰一定是錯覺……
而那群被抓捕的人也跟著歇斯底里吶喊,直到等眾人發洩完情緒倪奏凱這才滿意。
“既然你們無法證明他們是逃奴,所以我宣判你們這群都有罪。
念在你們在阿帕城是初犯,所以割下耳朵,削去鼻子,執行宮刑,趕出阿帕城永不允許踏進阿帕城半步!哦,差點忘了!沒收他們所有人的財產充公發放賠償。”
“城主威武!城主萬歲!……”
……
各派主事人都被倪奏凱的魄力震撼到了,這是要和一群小國家宣戰嗎?太狠了!完全不給活路啊!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圖路南城的貴族……”
“小城主求你放過我……”
……
倪奏凱毫不在意,螳嘰早就到了等候好久了,二話不說先將重傷暈死的中年人操刀,中年人只是被疼暈的悶哼一聲,執行完畢後就被人拖走了丟出城外三里外。
螳嘰興奮不已好久沒有這樣行刑了,平時都是小偷小摸根本上大不了大刑。而現場觀眾卻是看的津津有味,每次城主審判大會都是焦點,津津樂道夠吹好長一段時間牛皮。
倪奏凱看著那一群被綁的人立刻下令解綁,瞥眼那群外地人,心想如果這麼嚴重的傷還能活著回到各自的領地那也是命中註定,但是大機率是活著回不去了,死人才是最好的結果,反正不是死在阿帕城與我阿帕城無關,死之前還能捐獻財產為阿帕城添磚加瓦也不錯。
至於眼前這群所謂的逃奴,倪奏凱想到身份證明,沒有身份證明那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意間看見泰哥懶洋洋舌頭哈里哈氣,一副狗裡狗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