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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澆上火油的柴房燒的越來越猛,淅淅瀝瀝的小雨滅火成效……

素來喜愛的書籍卻變得有些枯燥乏味,宋澤蘭有些走神兒,滿腦子都是她傻乎乎的模樣,乍然聽到她連名帶姓喚自己,嚇得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抬眼看向她,“怎……怎麼了安安?”

活了兩世,宋澤蘭聽祁幼安喚過媳婦兒,喚過宋姐姐,唯獨是第一次聽她喚自己的名姓,在看到她沉著臉緊皺眉頭時,更是將近日發生的事兒全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如墨的眸裡劃過些許不安,她微抿唇瓣,攥著書頁的指尖隱隱泛白,祁幼安見她不安地垂下的眼眸,就知道自己玩過火了,已經不敢再問‘你娘叫什麼名字’,連忙將人攬入懷裡,“媳婦兒,你別多想啊,我……我……”

她不敢再說想考考她媳婦兒是不是本人,急中生智道:“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把裘媚兒殺了,還放了一把火,保證她死的透透的,再不會害人了。”

宋澤蘭以為她後悔了要把自己送進宮,被抱住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想岔了,又聽她這麼說,安心的同時也羞赧極了,“對不起安安,我不該疑你……”

她還沒說完,卻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殺了裘媚兒是喜事,安安何故對自己冷臉?方才傻樂的模樣才應是正常的……

“騙子,你明明就是打算捉弄我!”

祁幼安聽著道歉,正暗自慶幸,下一刻胸口就不輕不重捱了一拳,不得不坦白:“……媳婦兒,你真聰明。”

她拉過宋澤蘭捶她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低低又道:“好姐姐,你眼中只有你的寶貝醫書沒有你家乾元,你家乾元能不酸溜溜麼。”

四目相對,她眼中的情意滾燙灼人,宋澤蘭哪裡還顧得上計較她捉弄自己?紅著臉將手抽回來,“什麼我的乾元,我瞧著你比大多坤澤君還喜愛拈酸吃醋 ,同死物計較,不嫌臊得慌麼。”

祁幼安不僅不害臊,反而深以為榮,笑著將她又摟緊了些,“那就當我是你的坤澤好了,反正這醋我吃定了。”

“淨說些無賴話……”宋澤蘭話音未落,便覺耳邊似有溫熱拂過,嬌滴滴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妻主……”

堂堂乾元君,卻稱呼自己的坤澤為妻主,且還夾著嗓子喊,傳入耳中的剎那,臉皮薄的宋大夫臉都紅透了,甚至白皙纖細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粉。

她身子也有一瞬僵直,險些掉了手中的醫書,回過神兒就捏的更緊了。

祁幼安自然也察覺到了懷裡人的異樣,咬著唇瓣隱忍笑聲 ,奈何媳婦兒實在太可愛了,忍起來好辛苦。

片刻過後,她還是控制不住笑出了聲,肆無忌憚的做派讓宋澤蘭沒辦法再視而不見,又羞又惱伸手掐住了她的腰,“很好笑?”

宋澤蘭捨不得下狠手,那點兒力氣跟貓撓似的,祁幼安又是上過戰場受傷無數還能若無其事的人,腰間傳來的那點兒疼痛感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她臉上笑容沒有絲毫減弱,顧著媳婦兒面子才佯裝怕了,“不好笑不好笑,所以……妻主今晚你能在上面嗎?”

宋澤蘭剛準備鬆手,下一刻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崩斷了。

想咬死祁幼安的念頭升起,牙齒就已抵在了祁幼安肩頭。

這次清晰的疼痛感讓祁幼安有些意外,不待她問出來,便聽到了她媳婦兒的譴責,“你今晚敢對我動手動腳,往後的日子就不用過了。”

聲音雖含糊不清,語氣裡的憤懣卻是不容忽視的。

這般放狠話終於令祁幼安後知後覺,終於明白了,“媳婦兒,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嗯……”

宋澤蘭不再隱瞞了,羞恥不已還是說出了口,“……腰疼。”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祁幼安,全憑著沉澱多年的冷靜淡然從祁幼安懷裡退出來,然後像沒事人一樣重新拿起不知何時掉了的醫書,又一本正經的開啟翻閱,“不鬧了安安,外面給你留了飯,你快些去吃吧,再不吃該冷透了。”

“我……我不是飯桶,”身為罪魁禍首,祁幼安既心虛又懊惱,同樣不敢看宋澤蘭,在原地低頭反思了會兒,轉身就往外跑,“媳婦兒,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已經快入夜了,宋澤蘭不知她為何突然要出去,只是不待詢問出聲,人已經溜得無影無蹤了,“……”

祁幼安脫下的外衫都沒顧上穿,隨意撐了把傘就朝芳蘭院跑去。

她喊娘親的聲音遠遠就傳到了寧芳耳中,寧芳本是準備入睡的,聽聞動靜卻是笑罵著披衣從內室走出來,“大晚上的,小兔崽子又抽什麼風?”

說話間祁幼安已經來到門口,一身雪白中衣夜裡格外惹眼,只一眼就看得她娘親眉頭緊皺,她似不覺般笑著將滴水的雨傘放在門邊,“娘親,宋姐姐身體不舒服,您這裡有藥嗎?”

將軍府裡發生的一切,寧芳幾乎都是清楚的,她頓時就明瞭祁幼安急匆匆衣衫不整過來的原因,似笑非笑白了她一眼,“現在才想起來討藥?”

祁幼安並不是喜歡找藉口的人,上前抓住她娘親的胳膊晃了晃,帶了點兒求饒的意思,“是孩兒的錯,你兒媳還等著用呢,我知道您這裡有上好的藥,您快拿給我吧。”

寧芳擺了擺手,示意丫鬟去取藥,她則帶著祁幼安去裡間,找出大氅丟給祁幼安。

天氣漸漸轉涼,祁幼安確實感覺到冷了,二話沒說就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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