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週記附近,還是傍晚那家咖啡店。店裡已經到了打烊時間,程斬和司野買了兩杯喝的外加吃的,坐在室外的咖啡椅上。
一街之隔,週記那邊也已經到了收攤時間,老闆娘在做盤點,老闆在後廚收拾東西。
司野沒再喝咖啡,要了杯果汁。
這條街熱鬧,哪怕到了這個時間還有不少店家開著。夜風習習很是舒服,司野半杯果汁下肚,問程斬,“所以,白蓉在販酒期間挺不如意的?”
何止是不如意?
程斬喝了口咖啡,跟司野說了白蓉生前在酒吧裡的情況。
不管是風情還是在應對男人的情商上,白蓉都顯得很生嫩,所以有時候一晚上下來非但沒賺什麼錢,還總是被客人揩油。
被他帶出去的那位酒水銷售說,白蓉不會變通,又沒有銷售的經驗,在這裡販酒的人那都恨不得搶生意的,誰能給她帶路啊?
業務差,自然就不受老闆待見。但那老闆,不是個好東西。
酒水銷售那姑娘跟程斬說,“要不是全城就屬鐵皮酒吧生意最好,誰願意受那個氣呀?老闆有色心,但凡店裡漂亮的姑娘都想撩,甚至還威逼利誘的。”
司野轉著杯子玩,“這麼說,白蓉生前受了酒吧老闆的欺負?”
“欺負未遂吧。”程斬糾正。
據那位酒水銷售說,當時她是偷聽到的,酒吧老闆跟白蓉說,只要陪他一晚,她缺的錢他就幫她補上。
“要說白蓉那丫頭有多漂亮倒不至於,就是覺得她好欺負吧,男人不都那個德性?”酒水銷售的姑娘當時跟程斬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都是不屑。
然後意識到自己面前就站了一位男士,清清嗓子糾正,“當然,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我就是說酒吧裡的男的,那種地方,能有什麼良善之人啊。”
白蓉缺錢,酒吧老闆鑽了空子趁機想要佔便宜。
“但酒吧老闆沒等到白蓉主動找他那天,白蓉就跳樓自殺了。”程斬說。
司野遲疑,“怎麼能證明老闆跟白蓉的死沒關係?”
“會有間接關係吧,畢竟是落井下石。但老闆不是兇手,關於這點,我證實過了。”
“你證實了?”司野不解。
程斬朝後一靠,“跟酒水銷售聊完後,我去見了酒吧老闆。他如果撒謊,我能看得出來。”
司野打量著他,那眼神就跟看個精神患者似的。
程斬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麼了?”
“也就是說,十來分鐘的時間你套了兩個人的話?”司野不可思議問。
程斬嗯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司野扶額,“哥,既然你都決定出賣色相了,那多跟姑娘膩歪會也行啊,套酒吧老闆的話也不急於一時吧。”
這次輪到程斬像是看精神患者似的看著司野了,“有什麼好膩歪的?不就是套話嗎?”
司野看出端倪,一下子來了八卦心,椅子往他身邊一挪,“你沒色誘?”
程斬瞥了他一眼,“左右不過是套幾句話,還需要犧牲色相?想讓對方說實話,辦法多的是。”
司野聽了這話,開始狐疑,“你……威脅對方了?”
程斬笑而不語了,將杯中咖啡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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