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點關於這方面的記憶都沒有呢?不會是這司小公子記性差,把這段經歷給忘了?他微微偏頭問沈壎,“什麼被球砸淚灑球場?”
沈壎輪圓了雙眼,像是看著陌生人似的看著司野,“你不是吧?心這麼大?”
司野一皺眉,“說說,什麼情況?”
好吧,權當他心大。
迫於此時此刻特殊情況,沈壎就簡單跟司野描述了一番。
大抵是大一剛入校那會,司野作為候補隊員加入籃球隊,當時也是沈壎把他拉進來的。結果第一場球賽就血慘,主要是司野一上場就懵了,被對方一個球砸到頭,眼淚就嘩嘩下來了。
對方球隊各個跟看熱鬧似的,徐巖當場氣瘋了,直罵這哪來的祖宗?誰讓他上場的?
司野被籃球砸到腦袋後請了好一陣子的假,再來學校後,大多數的運動社團都不敢收他了。
司野聞言後,眼珠子瞪得也跟剛才沈壎的那個程度,“我艹沈壎!你有病吧?都這麼現眼過你還敢帶我虎山行呢?”
沈壎也是無語了,“你還真忘了?”
司野無言以對。
跟忘不忘沒關係啊。
“我這不想著帶你再試試嗎,你看你這次回學校比之前結實多了,多練練籃球,對你身體更好。”沈壎解釋了自己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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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是,其他的運動社團司野也未必進得去。自己在籃球隊,別管是不是候補那都算是近水樓臺,而且司野之前也在籃球隊待過,哪怕是鬧過笑話,起碼還是有點基礎的。
司野拍了拍沈壎的肩膀,嘴角彎彎,“可真是,謝謝你這麼惦記我的身子骨了。”
“好哥兒們啊……”沈壎說這話心裡有點沒底了,這司野笑得怎麼這些邪性呢。尤其是眼裡的光,十分的不良善,狡黠、壞。
司野轉頭看向徐巖,嘴角又往上勾了勾,“怎麼?一個破球搶來搶去的就為了扔筐裡,還不是小孩的玩意?”
他有一點好。
就是哪怕丟人丟到家了,他也能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再說了,丟人的是曾經的司野,不是現在的他。
不過啊司家小公子,你可真是個小芭比啊。能被個球砸哭,也是能開啟他認知的新世界了。
徐巖攙扶著劉峰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手一伸,有隊員把籃球遞給他。他拍了兩下籃球,順勢接住,跟司野說,“小子,既然你說這是小孩子的東西,行啊,你投個球給我看看。”
司野聞言樂了。
激將法啊,跟他來這套?
“我憑什麼要投球給你看?”他反問。
這話問得不僅是徐巖一愣,全場人都愣住了。
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啊。
徐巖臉面上掛不住,清清嗓子,“你想加入籃球隊,總得展示一下你的實力吧?”
司野笑得更熾,“誰說我想加入籃球隊?”
沈壎在旁閉上雙眼,是他的錯,他真不該不問司野一聲就把他給拽來,現在總有點騎虎難下的境遇了。
肯定還是不會打,就嘴硬……
劉峰的火壓不住了,又衝著沈壎吼,“幾個意思?來這兒過禮拜天呢?你特麼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