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你的傷口能自愈,怎麼就留下牙印子了?”司野反應過來。
程斬低笑,“讓你內疚。”
司野:……
他抬眼盯著程斬,十足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你幼不幼稚?”
程斬樂得跟他瞎貧,一本正經講理,“我留下點你為非作歹的證據怎麼就幼稚了?你能不能內疚另說,你需要知道你一醉酒是什麼狗樣子。”
司野乾脆將身上襯衫一扯,“來,你也別委屈,咬回來。”
襯衫釦子本就沒完全繫上,一扯,露出大片胸膛的。
“我咬你哪,你就咬我哪,行了吧?”
程斬樂了,“你真當我不敢咬你是吧?”
“咬,來,咬。”司野心想著,我可不欠你這份人情,“你這一口不咬回來,我就真成瘋狗了。”
程斬盯著他笑。
司野朝他一伸脖子,“有本事你就咬。”
程斬還真沒慣著他,伸手控住他胳膊,順勢往前一扯,司野整個人就傾過來,緊跟著程斬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靠!”司野咒了句,“還真咬啊……疼!”
雖說是喊疼,但也沒推開程斬。
程斬這一下雖說挺重吧,但也沒有昨晚司野那麼狠,頂多就是留了個印子。鬆了口,程斬拍了拍他的肩膀,“仗義。”話畢走了。
司野覺得脖子火辣辣的疼,衝著鏡子照了照脖子,咬得不輕啊。
這廝牙挺齊!
……
國慶假期就這麼過去了,回到學校,司野發現大家也都懨懨的。從老家趕回來的直嚷嚷著身體累,來回路上浪費不少時間成本;待在本市沒走的也嚷嚷累,心累,表示這一連好幾天下雨,感覺假期都是在室內度過的一樣。
司野不累,但就是沒怎麼感受到節日的氣氛,甚至都沒覺出放了好幾天假,就好像他從夢裡醒來後就面臨著開學了。
至於怒靈的下落,直到現在程斬也沒提,或者就真想他說的那樣,下落不明。
這期間司野回了趟司家老宅,老爺子發話了,要吃頓團圓飯。司野是最後一個到的,沒用司機老劉去接,直接打個車到的老宅,等他到了之後,司家倆兒子司澤軍和司澤陽都在,司迦芸也回來了,聽說剛從巴黎瘋狂購完物回來。
司迦芸跟故去的司迦意眉眼長得幾分相似,所以司野看見司迦芸總會想到司迦意來,心裡就多了幾分惆悵。
司澤軍已娶妻,前兩年結的婚,屬商業聯姻,至於夫妻感情也不用多想,在外人看來也都那樣。司家大太太年長司野幾歲,司野跟她談不上熟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也不怎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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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澤陽又交了個小女朋友,換女朋友對他來說就跟家常便飯似的,為此沒少挨老爺子的罵,自然也是在餐桌上給他指了女方,司野不瞭解商業上的事,但也心裡明鏡,對方家世也是殷實,為此司澤陽也沒拒絕。
司野就是秉承著吃完飯就撤的原則,所以在餐桌上都不怎麼搭話,反正也沒什麼共同語言。司家老大心沉如海,在外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司家老二在感情上挺不著調,但商業手段也不低於老大,是那種陰損的壞。
司迦芸就更不用提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吃喝玩樂,得虧是命好生在司家,才有的大手大腳的資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司野在,老大和老二在餐桌上都沒提公司的事。司澤軍打量著司野,笑說,“我發現老三的身子骨壯實了不少。”
司迦芸笑得言不由衷,“可不,還越長越帥了呢,我聽說蘇家千金對咱家老三那是念念不忘。”
老二看了司野一眼,哼笑一聲沒說話。
一個兩個的都不好好說話,司野原本就想悶頭吃飯不吭聲得了,但他這脾氣還忍不住,便道,“現在去學校也不用天天面對糟心的人,吃得好睡得足,自然身體結實顏值逆襲。”
司迦芸挑眉看他,“你這是在含沙射影地罵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