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沉浸呢?
他輕咳了一聲。
司野反應過來,衝著他嘿嘿笑。
是想多了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幹活吧。
司野用力地伸了個懶腰,剛想起身,視線不經意掃到博古架上。那架子就跟夢裡見到的一樣,比他們那屋的要舊上一些,上頭空蕩蕩的,開燈的時候他就掃了一眼,格架上頭落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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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架看著沒什麼,可司野就覺得哪不對勁呢。
見他伸完懶腰後就跟定格似的一動不動,程斬挺好奇,問他怎麼了?司野示意他別說話,眼珠子就在博古架上打量來打量去。
程斬走了過來,順著他的視線也落在博古架上,發現什麼了?
司野看著看著,咦了一聲,走到博古架旁打量,稍許蹲身下來檢視,程斬走上前,也隨即蹲身。司野伸手比劃了一下博古架,“角度看著不對啊。”
角度不對?
程斬仔細觀察架腿的位置,“沒移動的痕跡。”
房間裡鋪著地毯,像是博古架這種重型的陳設誰沒事總搬它?所以一旦移動,架腿下面肯定會留痕跡。
下一秒,兩人同時朝床看過去。
博古架正對著床,角度一旦有問題,不是博古架的話那就是床。兩人立馬起身去搬床,分別繞到床的兩邊,一個負責推,一個負責拉。
床敦實得很,不管是司野還是程斬那都是力氣不小的人了,竟生生沒能一下把床移開。司野上手敲了敲拍了拍的,汗顏,“實木的,怪不得這麼沉。”
就這麼一家酒店,床弄得還挺講究。
程斬聞言想著直接用合虛算了,豈料司野連連擺手,一擼袖子,“不就是搬個床嗎,咱倆再使使勁也就搬動了,浪費合虛幹什麼?”
司野的訴求就是,能儘量少用合虛就少用,畢竟是精血所化。
程斬輕笑,“這點合虛不叫浪費。”
“可別。”司野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你是即將要大戰的人,養精蓄銳很重要,再者說,萬一你虛了我還得照顧你,不值當啊。”
程斬聞言差點背過氣,“什麼叫萬一我虛了?”
“你沒虛過嗎?年齡大轉眼忘事是吧?”司野給他翻舊賬,“當初是誰發燒燒得不省人事只能光溜溜泡在冷水裡?想當初我照顧你簡直是熬心熬力,從你拉肚子到你發燒——”
“打住。”程斬簡直是聽不下去了,“我謝你啊,但我得提醒你一句,虛和虛弱是兩回事。”
司野故意問,“兩回事嗎?那你跟我講講為什麼是兩回事?”
程斬看他那樣就沒懷好心思,沒搭理他,解開袖釦,將袖子擼了起來。司野叉腰站他對面,笑得一臉浪蕩的,“哎我問你,你活了這麼大歲數了,有沒有跟誰風花雪月過?”
程斬還是懶得搭理他。
司野故作驚詫,“你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滾。”程斬低喝了一嗓子,“還他麼搬不搬了?”
“搬床不誤聊天功啊。”司野彎身,手搭在床板上,“咱都是好哥兒們,你也不用跟我不好意思,跟我說說,你是不想啊還是不能啊?不想,說明物件不行,回頭當弟弟的怎麼也得給你物色個能讓你入眼的,不能的話……我帶你去瞧瞧中醫。”
程斬半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斬哥,給我講講你這千百年來遇上的小女唄?”
“你覺得古代人好看還是現代人好看?”
“你見過楊貴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