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的杯子裡始終都是空的,至於身邊的程斬也始終冷靜。
捱得近,司野也多少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他之前喝了一點點酒,不多。
司野跟季流幻槓上了,季流幻連續被司野開了幾次,罰酒數杯,喝得暈乎乎的了。
趁著大家鬧騰,程斬湊近了對司野說,“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往死裡灌。”
司野笑得恣意,“行啊。”
不為難他,那我就為難你吧。
大家都說司野殺瘋了。
點數計算得精準,還穩準狠的。
這體現在接下來的博弈上。
司野盯上程斬了。
連開了程斬三次。
看得周遭人的心都提起來了,甚至不少人的酒都醒了。
湊熱鬧的,有希望程斬贏了的,有希望程斬輸了的。
結果,三次程斬都輸。
連喝了三杯。
一圈人別提多佩服司野了,這腦瓜子和膽量相當可以下啊。
沈壎衝著他直豎大拇指,行,真為本科生部爭氣。
程斬喝了酒,倒沒像別人似的放浪形骸,但湊近司野時身上的酒氣重了,能衝進司野的呼吸裡。
大半個身體壓在他胳膊上,相比剛剛的低語,現下他的唇是完全貼上了司野的耳朵,熱氣並著微醺酒氣往他耳朵裡鑽——
“阿野,你撒什麼瘋呢?”
含笑,低低的,沒聽出不悅的意思來,相反是揶揄,還有縱容。
司野微微一笑,不予醉鬼廢話。
往旁一撤身體,程斬卻沒他想象中的癱軟無力,一手撐在沙發後座上,接著絢爛閃爍的光盯著司野。
稍許,程斬驀地伸手將他拉了回來,再次貼上他的耳朵說,“輕點嘚瑟。”
司野覺得壞就壞在程斬的這句話上,跟嘴開了光似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司野受到了反噬。
許是大家都喝多了,也喝嗨了,所以一杯沒被罰酒的司野成了眾人的“眼中釘”。
最先拿他開刀的竟然就是沈壎。
在遊戲開始之前那個情深義重啊,說什麼好哥兒們就不能自相殘殺,要相互扶持巴拉巴拉的一通說,結果,最先朝著司野插刀子的也是哥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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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玩這個遊戲屬於真假參半,玩到後面的時候就是晃點人的機率更大了。
果然,不能嘚瑟。
司野輸了。
眼前的飲料被換成了酒,大家說什麼都堅持要罰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