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抻頭挨考試那一刀了。
司野說完打量著老爺子,故意問,“怎麼?不希望我在家待著?之前您可不是這樣啊,不是還不想我住外面嗎?”
“你這孩子,我怎麼可能不想你住家裡呢?就是我覺得……”老爺子說著幾分遲疑之態,“你這不是嫌家裡冷嗎?我是怕你住著不舒服。”
這藉口找的,著實牽強。
司野心說,你當我想住這兒呢,我回我自己家的大床躺著歪著的不香嗎?
微微一笑,“不礙事,我那屋壁爐開啟就行。”
司老爺子許是沒料到司野這麼說,愣了愣,見司野還在瞅著自己,趕忙吩咐管家照做。
又留季流幻在家吃晚飯,打算命廚房多做一些菜。
豈料季流幻微笑著說,“司野在家待多久,我就陪著他待多久,就當一起復習功課了。”
司老爺子啊了一聲,又是一愣。
季流幻始終微笑,“沒事的司老先生,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跟您見外的。”
一回臥室,司野扯著季流幻的脖領子就給他按牆上了,不悅,“你有病吧季流幻!我跟你很熟嗎?你跑過來找我幹什麼?”
不但離奇登門,還要住在司家。
這還不算,最離譜的是這個季流幻還要跟他睡一個房間!
顯然季流幻的決定打了個司老爺子措手不及,而因為司野的關係,老爺子也不會下逐客令,反正宅子裡也不是住不下,就命管家收拾出來一間客房給季流幻。
然後季流幻就提出了不要臉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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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跟司野一個房間就行,反正床不小吧?這樣的話在一起復習也方便。
那架勢就跟即將要上京趕考似的,恨不得拿出頭懸梁錐刺股挑燈夜讀的氣勢來。
季流幻被司野這麼按著也不惱怒,笑得挺無辜的,“我跟程哥熟,你跟程哥也熟,咱倆在一起還喝過酒,算是熟了吧?”
“熟你大爺熟!”司野眉頭緊皺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給你補課陪你複習啊。”
“你特麼跟我好好說話!”司野低喝了一嗓子。
季流幻嘆,“我還不叫好好說話?是程哥讓我來的,說你在司家肯定不會想著複習的事,讓我來陪你。”
“他讓你來陪我?”司野微微眯眼,“他明知道我煩你,還讓你來陪我?”
季流幻笑呵呵的,“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我沒做什麼對不住你的事吧,你煩我什麼?煩我跟程哥走得近?”
一句話竟把司野給懟得無言以對了。
“司野,你不用對我有敵意,有我給你做掩護,你查起事情來不是更方便?”
司野一怔。
季流幻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勁是不小,但不能這麼對待你的盟友,快勒死我了。”
司野覺得自己就是頂了個司家小公子的身份沒辦法,要不然可不就勒死他得了?還有樓下酩酊大醉到了早上都沒露頭的司澤陽,他也一併處理了。
鬆開季流幻,司野往沙發上一坐,問季流幻,“看來你知道我不少事,程斬告訴你的?”
沒覺的程斬是個碎嘴子啊。
季流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轉身朝著司野,還盤起了腿,“有些事也不用程哥多說,我自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