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薑糖和其餘九個人都在房間裡待著,每天的飯都是李老師給他們送過來的。
看著他們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地學習,也都跟著欣慰地點了點頭。
孩子們這麼有天賦,還這麼努力,相信這一次的結果肯定不會辜負他們的。
他輕手輕腳地合上門,沒有打擾他們。
很快,就到了初賽的時間。
前一天晚上,薑糖沒有再講題,而是讓他們都早點去睡覺,她給賀忱發完訊息後也睡了。
初賽當天,一行人睡得很好,精神也都不錯。
有薑糖在,他們很有把握。
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跟著李老師一塊往賽場走去。
剛到門口,一旁就走來了一行隊伍,裡面還有兩個熟人。
是剛來的那天在車上遇到的嘲笑他們的那個去年季軍隊,他們是h國的。
看到他們,那兩個人離開勾唇笑道:“呦,這不是揚言要把我們淘汰在初賽的華國隊嗎?”
他聲音不小,周圍很多人聽到動靜也都看了過來,和同伴小聲說著話。
那天車上還坐了其他國家的隊伍,也都看到了那場衝突,所以不少人都知道這事。
原本還想著h國肯定會找華國的麻煩,但沒想到這幾天都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倒不是h國的人有多沉得住氣,他們都打算在電梯,餐廳,各個路口堵著他們,嘲笑他們,說什麼都想好了,奈何華國隊就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們愣是沒看到他們。
十個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他們猜測,他們大概是待在房間裡一直沒出來過。
這也是稀奇了,也不知道在幹嘛呢。
雖然不清楚,但並不妨礙他們繼續膈應人,h國的人說道:“這幾天你們該不會都在睡大覺吧,也是,反正比不比的,你們也都是輸的,那還不如多睡一會兒呢哈哈哈哈。”
他哈哈笑了起來,身後他的隊員也都跟著一塊兒笑。
笑了一會兒,卻發現華國隊的人居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就連那天最衝動的想打他的人都沒動作,只站在那兒看著他,眼神有些譏諷。
那是當然,焦嶸又不是傻子,那天人還少點兒,他又沒真打人,都還好說,現在在比賽廳門口呢,他打人豈不是把證據送到他們手上嗎?
他瘋了才會動手。
就算是能動手,他也不願意了,誰又能跟傻子一般計較呢,狗咬了他一口,他總不能咬回去吧。
其餘人也是這麼想的。
這下子,倒襯得h國的人看起來真的不大聰明的樣子了,一時間一個個嘴也都訕訕合了起來,笑不下去了。
那人又不甘心道:“你們不是說要讓我們進不了初賽嗎?那我倒要看看,今天被淘汰的人是誰!”
薑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好啊,那我們也拭目以待。”
“沒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字正腔圓,不怒自威,還有些耳熟。
薑糖蹭地扭過頭去,看到來人,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
賀永橋大步走了過來,抬著下巴鄙夷地看著對面的人,把看不起赤裸裸寫在臉上,“那就比一把,看誰是菜雞!”
焦嶸又“好心”地給他們翻譯了一遍,氣得h國人面紅耳赤,氣鼓鼓看著他們。
那人正要說話,被隊友拽了下,指了指賀忱的方向,小聲說著話,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深深的忌憚。
見狀,薑糖微微挑眉,看著賀永橋身旁的青年戲謔道:“倒是沒想到忱哥賀閻王的名頭居然已經傳到國外了。”
聽到她話裡的調侃,賀忱輕笑一聲,“不是賀閻王,是因為我抓住了他們的經濟命脈。”
薑糖又是挑眉,等著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