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沒多久,複賽就來了。
一大早,如初賽一般,薑糖帶著隊伍精神抖擻地走進賽場。
這一次,不同於之前,所有人看著他們的眼神都帶著不屑和嘲諷,而是一個個都好奇而忌憚地看著他們。
他們已經清楚意識到,這一次的華國隊,不再是曾經的他們了。
這一次,他們是帶著必勝的法寶來的。
想著,他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薑糖身上。
薑糖感覺到了,但沒有左顧右盼,面上掛著淺笑繼續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然而剛走了兩步,面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截住了他們的去路。
薑糖微微抬眸,看著面前的人,眼裡閃過一道冷意。
是a國隊。
也是路易斯的學生。
a國人普遍長得高大,薑糖在他面前,低了一個頭,但氣勢上,竟然絲毫不顯弱勢。
薑糖微微仰頭,淡淡看著他,目光不懼不畏,神色淡然。
看到這一幕,為首的人眼裡閃過詫異,用蹩腳的漢語說:“華國,不錯。”
緊接著他又說:“但比起我們,還是差遠了。”
好狂妄。
聽到這話,薑糖嘴角的笑深了幾分,眼神也更加冷漠,“是嗎?上一個在我們面前說這話的人,已經名垂史冊了。”
h國兩支隊伍,一個拿了零分,一個拿了負分,這下子是徹底扣在恥辱柱上了,每當提起io,都要被拉出來鞭屍了。
聽到她的話,為首的人眼裡閃過慍怒,冷嗤一聲,“你拿那種垃圾和我們比?”
h國縱然去年得了季軍,在他們看來,依舊不值一提,他們可是冠軍隊,而且還不止一屆,他說:“十八年前,你們那個叫戴什麼的,倒是有點本事,但也不是依舊沒有拿到冠軍嗎?我們已經蟬聯十九屆了,今年就是第二十屆,這個冠軍,我們還要拿,而且,永遠不會讓給別人的。”
他不提戴珩還好,一提,薑糖裝都懶得裝了,周身的氣壓低到了山谷裡。
察覺到她的異常,焦嶸走上前來說道:“你們也想止步複賽了是吧,糖糖,給他們個厲害瞧瞧!”
“不著急。”薑糖怒極反笑,“精彩的,當然要留到最後。”
上一次,是她算出來他們會和h國的人對上,所以才敢有那種保證,但這一次,還不到他們和a國對上的時候。
如他所說,作為常勝國,他們的實力不言而喻,也沒人能在複賽淘汰掉他們。
只能等決賽了。
聽懂她的意思,焦嶸覺得有點可惜,但轉念一想,要是沒有a國的隊伍參加決賽,那還真有點沒意思。
就當是給結局多一點懸念好了。
不過這一次,他的目標更加堅定。
他一定要拿到亞軍,a國這狗東西要爭,就去爭季軍吧!
呵,到時候,冠亞軍都是a國的,就算他拿了季軍,也被穩穩壓在底下,看他還怎麼好意思這麼囂張!
想著,他捏了捏拳頭,鬥志更盛。
“嗤。”為首的人嗤笑一聲,覺得他們是在說大話,嘲諷地看了他們一眼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