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如何,還要等查完之後才能確定。
暮雲平看著薑糖,說:“去睡覺吧,這幾天都沒好好睡吧,看你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聞言,薑糖搖頭,拉著他的手說:“我還想和二師父再多說說話。”
晚上是他最容易發作的時候,她擔心他。
看她這樣子了,暮雲平就知道那天是真的把她給嚇壞了。
這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可是,要他怎麼告訴她原因呢?
要是有一天,她知道了他以前做過的事,只怕她會厭惡他吧。
他知道,她從小跟著風長水和寧文海學醫,有一顆菩薩心腸。
跟著丘九言入玄門,講究因果。
或許,用他們的理論來說,他如今的樣子,就是應了他們常說的報應吧。
想到這裡,他有些閃躲地移開目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
見他這樣,薑糖不免有些疑惑,“二師父,您有哪裡不舒服嗎?”
說著,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依舊是心病,情緒起伏過大,憂思成疾。
薑糖臉色不變,把他的手放了下去,笑眯眯道:“恢復得不錯,二師父,您也不要想太多,要是實在睡不著的話,不如找忱哥,和他一起看一下直升飛機反饋回來的影片吧。”
“您的觀察力強,一定能一眼看到關鍵的,有您在,我們的速度也能快很多。”
暮雲平知道,她是想給他找個事做,以防他胡思亂想。
沒有拒絕,暮雲平點了下頭,“好。”
他如今這樣子,能幫她一點是一點兒。
見他答應了,薑糖心裡鬆了口氣,把他送到了賀忱那裡,這才放心離開。
只不過,她也沒回房間,而是去了前院,沒找到她想找的人。
她微微有些疑惑,奇怪,七師父夏天晚上最喜歡睡在院子裡了呀。
他的吊床都還在那裡,還有些晃動。
她走過去摸了下,熱的。
人剛走不久。
她喃喃道:“看來七師父是下山了,算了,明天再找他吧。”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樹上,莫一刀藏在那裡,看到她走遠,這才從樹上跳了下來。
然而他剛重新躺到吊床上,耳邊就忽然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女聲,“七師父。”
莫一刀瞬間表情一僵,抬眸看去,就見薑糖正站在那裡,笑眯眯衝他打著招呼。